没有办法离开。”弗兰克说。

    “你们要去哪？”

    “当然是抓捕死徒。”弗兰克了上的披风，踏绿的火焰之中。艾德蒙转向另一个傲罗：

    “等一……也就是说，我依然要受到来自法的监视？”

    “当然。”对方厌恶地瞪着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你不用等太久。说不定不久之后你就要真正走上审判席。”

    “你什么意思？”

    “这一次，法可不会放过任何死徒。”傲罗仇恨地说，“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们送阿兹卡班。”他咬牙切齿地说完后，疾步追上他的同伴们，消失在了炉里。

    艾德蒙的心脏突然沉了去。

    “他说的是真的？”艾德蒙转回，海厄辛丝慢慢从影里走到灯光，她的脸上带着古怪的表，“黑王输了？詹姆和莉莉……死了？”

    “是。”艾德蒙把报纸递过去，但海厄辛丝没有接，她绕过艾德蒙走到餐桌旁坐，神地凝视着跃的烛心。他知她在等待什么，艾德蒙在她对面坐：

    “如果法能找到足够多的证据，我就会被送阿兹卡班。”

    海厄辛丝不声。

    “到那时就没有人能把你关在这里了。”

    她沉默地望着烛焰，当艾德蒙和她说话时海厄辛丝经常摆这样的姿态，她在想什么，在想谁，艾德蒙都很清楚，而现在是时候把话说白了，毕竟黎明到来之时他很可能就会被傲罗正式逮捕。

    “如果那真的发生了，”艾德蒙的声音渐渐减弱，“请你至少要善待潘西。”

    “塔塔会照顾好她。”

    “她还需要来自活生生的人的教育和。”艾德蒙几乎在恳求。

    “艾德蒙，你很清楚我永远不可能‘’潘西。”海厄辛丝第一次明确地指这一，“她是屈辱和痛苦的象征。”

    这一回换作他沉默。

    “你决定认罪了？”海厄辛丝问，“你决定承认你并不清白了？”

    “海厄辛丝，”艾德蒙说，“能在这场战争里活来的人，手上都沾着血。”

    “但那还是不一样。”她说，“有人手里沾着血，却依然值得尊敬。”

    他们接踵陷沉寂，时间一分一秒逝，天际边渐渐曙光，在光即将照亮帕金森庄园的餐厅时，一只猫鹰带着一份报纸姗姗来迟。

    艾德蒙抓住报纸，然而，他的目光却停留在版久久不动。

    “又怎么了？”海厄辛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