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唷，有啦。不信你闻，铁定是香的。」说着像是怕我不信般，豪对着我拉开了他的衣服就这麽凑到我鼻前，整个人更靠了过来几乎快贴我的，虽然没有他说的那麽「香」，但确确实实没有半汗臭。

    对於豪这样「迅速」的动作我并不到惊讶，反而先问：「你该不会又……」我指指他的脸，不过这次可不是只有脸的问题，我的手指开始对着他全上晃动，虽然只是自主训练，但我们练习的度可没有低到不会半滴汗。

    我接着说：「…没事啦。」

    豪看了看我的手，接着问：「怎麽了？又是之前的伤？」这一次的话语透的，是关心。

    听我这麽说，豪没有回答，於是我试探地又用手碰了豪几，但他不只没有反应、甚至也不再用手回撞我的手。这般毫无反应的样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便停了动作，毕竟如果是我单方面对他玩闹的话，除了「不好玩」之外、我也觉得「不公平」。

    更别说佑华和玮哲还是有充分休息到的，而我这只可怜虫却没有例外地在一大早就和某个混世王行晨练、接着在陪他行训练的同时还得接受他力充沛的捉，所以我别说是有休息到了、本就是更加疲倦，於是在结束早上的练习後我依旧有些乏力，便决定徒步到学校去。

    「碰拳」一直是我们常有的打招呼及庆祝方式之一，不过豪的拳打在我手上时我能够很清楚地觉到，这个拳并不像我们平常表达亲昵那样，他是着力在反捶着我、好似相当气愤一般。

    「有没有药？」豪反问。

    『这家伙的力到底为什麽这麽好？』我暗自纳闷，明明我们的作息应该都差不多，难他的胡闹是不需要费半力的吗？

    不过幸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大概只是之前的旧伤吧…」我一边猜测一边抬起手给他看，那个伤的由来豪也很清楚，毕竟我和豪在往前就告诉过彼此受伤的经验，也不知我们当时到底是多麽无聊、竟然会聊到这话题上去。

    「就有想走路，反正学校图书馆又不远。」不知为什麽今天我有异於平常的疲倦，也不知是那持续不断的训练、又或者是前阵接连举行的比赛所导致。虽然我也不确定到底是徒步省力还是骑车省力，但我就是有些提不起劲、整个人总有倦怠，幸好宿舍离学校本来就相当近。

    『明明一开始我是要玩闹的对他报复一，怎麽现在好像变成我在欺负他似的。』我不由得在心里叹，总觉豪对我多少胡闹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而我对他的反击只要多了一，我反而会到不自在。

    一时间我竟搞不清楚他是在开我玩笑、还是在嘲讽我、又或者是关心地询问，但看到他若无其事的样，在这当我第一个念却是：「你没怎样就好。」也不知怎地这次我却把心里的话脱而。

    「会痛齁……」豪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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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豪？早已和球团有所接的他几乎可以说是已经确定有了对於未来的着落，测验

    我们就这样到了学校的图书馆找到位置就座、从背包里拿书本准备K书，在这时节到图书馆看书的理由是很容易能猜想的，那就是不久後就是学校的期中考试，而我自然得尽力准备一番。

    被他这麽一问的我微微一愣，但随即明白他询问的是刚才的事，但我这时却分不清楚他指的是我的手、还是我的脚，於是我回答：「没怎样啦。」我打了安全牌，毕竟手是旧伤，本来就已经好了；而脚也不过是瘀青，虽然只要压就会疼痛无比、但基本上不会对平常生活有什麽影响。

    而且现在又不是以往盥洗的时间，豪那家伙当然没有蹭到我这边来，一想到没有我的「监督」，我就不禁忧心。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并不打算辩解，毕竟他说的也没错。

    「好啦好啦，我知啦，别靠这麽近。」我回答，当我真怕他整个人贴上来，虽然我和豪明明有过更亲昵的互动。

    然而不知我是不是没有把握好力、又或者怎麽了，一般来说这样的肢玩闹也不是第一次，但豪脸上却没有平常的笑容、他接着同样握起拳来和我的拳对撞。

    实际上除了我之外、队友们也都相当的疲累，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周末是特别安排让我们恢复状态的休息日，其他人在今天早上也都准备睡个饱，所以在我刚刚回到房间时，已经醒来而能够和我打招呼的也就只有佑华和玮哲，阿辉和暐杰两个都还在床上睡的跟猪一样。

    我们结束了这个不知所谓的玩闹、先将球拿回了宿舍，我简单地和房里已经起床的室友们打个招呼後，接着便快速的打理自己、换过衣服，然後把之前预先整理好的背包随手一晃背上便走房门，然而豪早已在我的房门外、正准备开门来。

    我和豪几乎一路无语、没有多谈，这对一般朋友来说都是相当诡异的，若是较为亲密的好朋友或者侣间更几乎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然而我和豪对这状况却从不到别扭。

    「贤拜不骑车？」豪问，因为脚踏车是停在另一边，虽然到疑惑但他的脚步仍然跟上。

    接着我没等豪有任何回应便迳自走向宿舍正门。

    也不知豪是否有听我话语中的倦怠，又或者只是单纯顺应着我，对於徒步这个选择他并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就这麽默默地和我一同走向学校。

打、小小的玩闹应该也不为过吧？

    如果是一般时候要分清楚豪指的是什麽应该是没什麽问题的，然而从刚刚的互动到现在的问答，我这般「状况外」的应对也让我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神不济。

    『我说错什麽话了吗？还是我刚才玩的时候太大力了？』我到纳闷，豪给我的觉像是在闹脾气般、彷佛真的有些火大。

    这样默默地一同前行的觉总能带给我安心，对於现在疲乏的我而言更是心灵的小小绿洲。如此平静而毋须寻找话题避免尴尬的两人时光对我来说一直都相当自在，我偶尔也会在心里猜想：『豪也这麽觉得吗？』

    所以理所当然地我的话被他这麽吐槽：「那以後要怎麽亲亲？」豪讪笑着，他是个只要有可以取笑的题材一定不会放过的人，更别说是我耍笨的状况了。

    而不知怎地，我们的手像是失去控制一样都没有停来，两个人有如在赌气一般就那麽持续地互相击打，如同反覆运作的机械似的，最终有一方先停了来，是我。

    「痛……」先忍耐不住的是我，我缩回了手、开始替手指各，但我的神却只在自己的手上停留不到几秒，接着就转回到豪上，因为我更在意他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