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地认识到一，你好的时候，你们享不了她的福，等她把家里的钱赌光了，却需要你和你妈妈省吃俭用来还债。等她老了，她还要享受来自你妈妈的照顾和来自你的孝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沈灵愤愤不平地说。

    宋华沉默着。

    “虽然我们才刚认识，但正因为这样，我看待问题的角度可以更为客观。”沈灵又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服宋华，“如果你的父母离婚了……你完全可以带着你妈妈走去。只要你学习成绩好，外面的学校会抢着要你。你妈妈虽然只有小学文化，但她很勤快，哪怕她去饭店找份洗碗工的工作呢，难还能比留在家里地农活更累吗？不是我危言耸听，你妈妈再留在这里，非被你疯了。”

    “我……”宋华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沈灵拍了拍宋华的肩膀，说：“你既然想要保护你的妈妈，就给她指一条更光明些的路吧。”

    宋华了：“我……我会好好想一想的。”他这话说得其实有些敷衍。

    沈灵便适可而止地停了话题。沈灵很清楚，其实宋华对于宋荣还存着孺慕之。哪怕现在的他更亲近他妈妈，但如果不给他一个大的刺激，宋华大概还是不想叫父母离婚的。更何况，在宋华心目中，他还存在着一奢望，他觉得尽坏事令人厌恶的是，而宋荣不过是被一时蒙蔽了而已。

    对此，沈灵还不至于失望。反正，他还有后续的手段。

    和宋华分开后，沈灵在汾镇最闹的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一盒用豆腐的小心回了旅馆。

    沈真这次门时带了个特制的小箱，把一些必不可少的画带上了，随时都能够画上几笔。沈灵去找宋华时，沈真在画画。等沈灵回来时，沈真还在画画。他坐在窗前，画的正好是窗外的街景。

    见沈灵带了小心回来，沈真开心地说：“我特别吃这个……可惜别的地方都没有卖的。”

    “那你就多吃。”沈灵只尝了一，把剩的都递给了沈真。

    “事搞定了吗？”沈真问。

    沈灵摇了摇：“我们旁观者清，他们当局者迷。在宋华的心目中，宋荣可不是坏人。”

    宋荣本确实不能算他特别坏，但他却一直在纵容坏人，这难还能算是好人？如果方石是个格好的，那么宋荣跟谁都能过得去。偏偏方石是个那样的，那么宋荣就不该娶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