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峥既然已经看来了，江可舟便自觉地展开手臂搂住他的脖，乖乖地让他把自己抱到楼上卧室里：“又没动手，打两句嘴炮而已，别放在心上。不过你这么直接回来没问题吗？”

    叶峥沉着脸，给了他一个“去反省”的神。他把人放在床上，准备直起，又被挂在脖上的手臂给勒回去，正好跟躺在床上的某人来了个脸对脸。

    “……”叶峥无视了他讨好卖乖的神，地问，“有事说事。”

    江可舟赶态度良好地说：“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江可舟一时语，叶峥看起来更生气了。他赶说：“我不应该搞个人英雄主义……嗯，没判断好局势，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他们放来。”

    叶峥：“还有呢？”

    “还有……？”江可舟眨，“那个，还有……我没及时求救？但这不是没找到机会嘛……还生气？我到底错哪了，你说我改好不好？”

    叶峥手臂撑在他两侧，目光幽，似乎要望他瞳孔最：“那个女的拿孩问你，问我们这没名没分、见不得人、全靠死撑的关系能持多久时，你在想什么？”

    江可舟一怔，继而笑起来，攀着他的肩膀，借力撑起上半，在他绷的线上轻轻亲吻：“原来是这个……她的话确实有理。不过钱权名利，甚至孩，你又不缺这些，我能不能给，有区别吗？”

    “她本就没搞清楚，这段关系里死撑的是你，不是我，”江可舟啄吻着他的嘴角，神清澈带笑，“除了你，没人能跟我说‘分手’。”

    这句话仿佛着了一簇火苗，从门起几经变化的绪不再左突右撞，慢慢汇聚成一汪冒着气的泉，沿着血淌过四肢百骸。数九寒天里因一路驱车而冰凉的手脚终于逐渐回，一颗悬在嗓的心被人用手捧着、好好地安放回了。

    “唔……”

    叶峥把江可舟堵回了枕里。

    两人在一只脚堪堪踩在枪走火的边缘时才急刹车，江可舟嘴都快没知觉了，混：“白日宣是不好的……陛，你得回去上朝了。”

    叶峥用指腹轻轻挲着他的侧脸和耳垂，一本正经地叹气：“寡人得了一叫‘除了你什么也不想’的病。”

    江可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