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一直在看男人？”宋云问。

    “那有什么好看的！”方岳真瞪大了睛，“她的材比例没问题，没有完到叫人惊艳，也没有很奇怪。明明是那位夹克男士更值得研究吧？”因为在公众场合谈论他人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所以方岳真压低了声音，还凑到了宋云的耳边，说得非常小声。但即使是这样，他依然觉得有不好意思。

    舒九怀飞去国外参加一个音乐节，最近都不在国。方岳真说：“那你也要围着。虽然你已经退烧了，可是你的脸还是有些白。宋大爷要是知你生病了，肯定很心疼。我得帮他看着你一儿。”

    那确实是一位很符合直男审的女。卷发，细腰，正红红。短裙，，纤细的跟鞋。隔着那么多人，宋云看不清她的容貌，却知她材很好。方岳真的注意力就被引过去了。他就像那两个初中小男生一样，一直朝那边看着。等到那女走远了，他甚至还停脚步，回继续看着。

    宋云嘟囔着说：“你们还时常联系吗？你得帮我瞒着啊，这小病就别惊动我家里人了。”

    估计这站离着某个初中学校很近吧，地铁里涌来好些个穿着初中校服的学生。其中有两个男生正好走在方岳真和宋云的旁边。这个年纪的男生容易被异引，一个男生用胳膊肘撞着另一个，压低了声音说：“嘿，你快看那边！快看！”顺着这男生的目光看过去，能看到一位前凸后翘的大女。

    “哪里就到这个地步了。我又不是舒天王。”宋云笑着说。

    “其实，他们看的是那位穿红短裙的女士。”宋云略带着试探地说。

    即便宋云是个GAY，当他顺着初中生们的目光看过去时，也是先看到了那个穿红短裙的女，结果方岳真偏偏就只注意到女边的夹克男。有那么一瞬间，宋云真的很想怀疑方岳真的向。

    “看什么呢？快走吧。”宋云说。

    方岳真坦坦地说：“你是公众人，快把脸挡上，小心被人认来。”

地走向地铁后。方岳真忽然停脚步，解自己脖里的围巾，在了宋云的脖上。

    方岳真说：“对啊，刚刚不是有两个初中生一直说快看快看吗，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那个男人了。怪不得他们一直说快看快看什么的，我也觉得那个男人的材比例有些问题，如果用笔画来，那么……”很多画家都会知一些简单的医学知识，方岳真就曾系统地学过医学，知的肌走向、官分布等等。他还研究过人力学，十分清楚当一个人某些动作时的各位肌状态。

    宋云在心里叹了一气，隐隐又觉得松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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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途中间需要换乘，换乘站的人量非常大。

    好了，不必再试探去了，方岳真肯定是直男没跑了。

    宋云愣住了。

    到了这时候

    宋云都快要抓狂了。你在脸红什么，在脸红什么，到底在脸红什么！

    方岳真小声地说：“你看那个穿夹克的男人……就是走在穿红短裙女士旁边的那个。”

    “什么？”宋云没能跟上方岳真的脑电波。

    宋云：“……”

    方岳真皱起了眉，压低了声音问：“你有没有觉得那个人材比例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