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说有笑绕跑散步，一次又一次路过洛云川。

    书包沉甸甸的，站久了还累。此时哪怕有一个人为洛云川停留，沈澄就可以毫无顾虑地走开。沈澄等了很久，久到饼快由温转凉，终于还是叹息一声，抬步走向那个沉溺于游戏的少年。

    上仿佛装了雷达，背后经过那么多人都没半反应，却在沈澄靠近时突然回。见到沈澄的那一刻，捧在手心的游戏机被随意地放在地上。

    “吃吗。”将袋递向洛云川，沈澄问。

    “吃！”取上次的教训，洛云川可不敢再玩什么是心非的把戏了，他接过袋打开，看到早上差噎死他的饼，脸上笑容瞬间窒息。

    可怜地咬一饼，不知为何，洛云川从沈澄冷淡的面容上读一丝笑意。他现在可以肯定了，沈澄绝是个腹黑。

    离午的课还有时间，沈澄在洛云川旁坐。在不太自由的学生中，学校上方的天空总是格外好看，澄澈悠远，蔚蓝辽阔，延伸向难以企及的远方。

    “早上的事，对不起。”闻言，沈澄将目光从蓝白天际移至旁人上。咽一饼，洛云川接着：“没有等你，一个人走掉。”

    “为什么要拿椅砸人？”沈澄却问了另一个问题。他已经听过韩毅的版本，但更想听洛云川自己说。

    “是他自己嘴坏。”洛云川理直气壮：“他得为自己的话付代价，而我只是想从源解决问题。”如果不狠狠教训最先散播谣言的人，会有更多人云亦云者跑过来参一脚，他不希望沈澄因为和他走得近而染一腥。

    “但是，与此同时，人也会为自己的行为付代价。”沈澄。

    他说话的语气太过冷淡，又或者是神太过认真，以至于洛云川心中升起一不平之气。他明明是为沈澄打抱不平，沈澄却仿佛是在教训他。洛云川转开脸，声音有几分低落：“你的意思是，我落到这个地步纯属活该吗。”

    就在悠的沉默即将磨灭所有欣喜愉悦之际，一只手搭在洛云川的脑袋上，轻轻了。

    “不。我的意思是，不用为了不必在意的事真正困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