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小竹竿儿好像脸红了，还是我心慌到视觉错了？？？

    直到寝室断电，洛云川的作业都还没完。他借了沈澄的充电台灯，坐在公共书桌旁挑灯夜战。沈澄犹豫了一会儿，到底决定让洛云川自己吃苦，开学时间不，作业不算多也不难，该学习的时间拿来娱乐，不吃熬夜的苦以后更不住自己的拖延症。

    话是这么说，沈澄却少见地在半夜醒了。他睡眠质量很好，大多都是一觉天亮，睡到一半醒过来非常少有。寝室里有光亮，沈澄眯着睛望了床方，洛云川还在作业。枕边的手表显示，已经凌晨一多了。

    从床上半撑起，被光亮晃了一睛，沈澄的睡意全都烟消云散了。

    欠缺的理论知识很多，洛云川作业时桌上摊开三、四本书，他手肘边是沈澄的定理字典，时不时拿起来翻两页，成一团的草稿纸散落四周。

    没开电脑，虽然熬夜了，却没有用手机偷偷查答案。哪怕自觉还差了儿，但态度是很好的。这么想着，沈澄又有了心的理由，他轻叹一声，起床。

    “还有多少没写完？”走到洛云川边，沈澄轻声问。

    “数学有三，化学、理一大堆。”洛云川睛，：“灯晃到你了吗，我换个方向坐吧。”

    “不用，我是自己醒的。”沈澄拉过一个凳，在洛云川旁坐，：“哪几不会？我看看。”

    先把外脱来披在沈澄上，确定夜重不会冻到他，洛云川才把那些空着的题都推到沈澄面前，有委屈又有撒地：“得脑袋疼。”

    “慢慢来，你欠缺的东西太多，只能先一边一边补了。”扫了洛云川已经解来的题，虽然数量不多但正确率。沈澄表扬：“一上来就能到这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辅导洛云川题时，沈澄都会先鼓励洛云川说自己的思路，纠正他的错误思路，或者引导他把未能衔接上的思路连接起来。这半鼓励半引导的模式，倒让洛云川恢复了几分信心，连熬夜带来的困乏都散去不少。

    完最后一题，洛云川：“小竹竿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去看你的手写稿的。”

    “没事。”沈澄了洛云川的发，他自己没形容好本的颜，不能怪洛云川：“我又没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