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话里什么意思你肯定明白得比我透彻。”

    “阿澄呢？”顾小荷不想跟他废话。

    洛云川：“你不是他妈妈吗，亲儿的事亲妈还不清楚嘛。哦, 不好意思，忘了，你没沈澄电话号码是吧。”

    顾小荷轻笑了一声, 转就往豪车走。难得逮着了，她想走洛云川还真不想轻易放人了。他喊：“喂，阿姨，咱俩儿聊聊呗———”

    “我没什么话和你说。”顾小荷打开车门, 温声细语。

    “是嘛，真可惜，我还想和你谈谈沈澄的事呢。”

    连日来毫无展，更坏的是金主似乎知她最近的动作了，再这样去两边都不讨好。洛云川突然递过来一个突破，顾小荷盘算了片刻，终是关上车门，：“行，找个地方吧。”

    两个人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咖啡厅，刚落坐，何琴的短信就发来了。

    ‘车主是魏琦，餐饮生意的，满岁宴的时候还抱过你。’

    读完这条短信，第二条短信接踵而至，似乎是在犹豫之后对前一条信息了补充。

    ‘公，私生活混，离他远。’

    何琴也是餐饮的，这句特别的忠告不知是于对洛云川的关心还是对自己生意的关心。

    ……私生活混啊，洛云川意味地打量了一对面的顾小荷。

    到底是着金汤勺生的，洛云川的父母哪怕再漠视他，吃穿用度上从不短缺，再加上是家中独苗，除他父母外还真没人敢怠慢他。久而久之，自然养一日积月累的傲气。他和沈澄在一起时，从心到都舒服自在，那骄傲就像打着盹的老虎，懒洋洋地趴伏着。此时，洛云川有几分窝火，不甚开心，眯着的老虎一坐起虎视眈眈。

    于是面对着洛云川的顾小荷浑上没一舒坦。在她看来，那些起在上的人，从生来仿佛就没有平等的观念，即使平视着你，目光都仿佛是自天边儿垂来的。

    可她也许忘了，一个人若是打心里将自己贬低，那么看谁都会是仰望的视角。

    哪怕学得再多，学得再像，顾小荷面对真正拿钱财权势养来的人时，总缺乏几分底气，担心自己哪一个微小的举动，哪一句用词了馅儿，叫人看她拙劣的仿冒。于是沉不住气，先开了，：“不是要聊阿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