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拇指和中指比一个厚度，沈澄：“这么厚一册奥数合集，看完了，也完了，他自己的。”

    “他什么时候这么努力了！？”一和洛云川不在一个班，哪怕洛云川步飞快，徐萌对他的主观印象还停留在一年前。

    沈澄想了想，：“也不全是努力，主要还是兴趣吧。”

    就像每次新书发来，他会先翻一翻英语，而洛云川只翻数学。

    沈澄喜去学校附近的二手书店淘旧书，有时候能发现一些留有很不错笔记的旧教材。他提前淘了三的教材，其中的数学洛云川借去看了，而且洛云川的教辅里面，数学学科占的比重最大。

    既然有天赋又有兴趣，就不要浪费了。沈澄：“开赛前再冲一冲，我觉得他可以试一把。”

    抿嘴憋住笑意，徐萌小声：“你对他可真有信心啊。”

    摇了摇，沈澄笑：“很多人，包括他自己都没有评估好他的实力，其实他，已经很优秀了。”

    适时老师终于从古人的世界里走来了，于是三个人不再低声谈，开始认真听老师解析诗文。

    ·

    上午最后一节课课后，被束缚的学生们获得短暂解放。洛云川却无打采地趴在课桌上，不太想动弹。他人没神，耳朵却异常兴奋，捕捉着沈澄的声音。

    “阿澄，要一起去吃午饭吗？咱们再谈谈辩论赛的事？”

    “我先看一赛事介绍，回再和你聊。我和洛云川去第三堂，你要一起来吗？”

    “不了，我想去一堂。那，我先走了。”

    “嗯，拜。”

    听到这里，洛云川终于理占了一回上风，对顾鸿的好度回升了那么一揪揪。

    他数着沈澄的脚步声，随着那人越来越近，心渐渐好转起来。等沈澄走到桌旁，洛云川整个人又‘活’过来了。

    “你今天看起来没什么神啊，昨天没睡好吗。”沈澄早就想问了，他有时候空回看一，就发现洛云川要么在发呆，要么将搁在桌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

    “唔，可能吧。”洛云川顺推舟：“你不来跟我说说话，我就要无聊死了。”

    然而好时光总是特别快，再怎么细嚼慢咽，一顿午饭也没办法吃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