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吧，你决定。”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沈澄：“刚才直播的时候就不太对劲。”

    “没有，可能是有累了。”

    认真地凝视洛云川，直到把人看得不自在了，沈澄才淡淡：“这样啊，那今晚别通宵，早睡。”

    “好。”

    ·

    班级群里通知说，先去院楼门班级集合，然后一起去育馆，因为馆的座位也是据院系安排的。信院和经院其实不顺路，每次洛云川宁愿绕路，也要先送沈澄去经院。

    吃完饭，沈澄：“你累的话，就直接去信院吧，我自己去经院。”

    然后，他就看到洛云川脸上又现那纠结的神，半晌，洛云川：“我送你去经院。”

    最后，是沈澄先陪洛云川到信院，然后绕路去经院。路上，越发觉得今晚洛云川有奇怪。

    一到院楼，忽然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沈澄顺声望过去，荀致远站在队伍里冲他招手。他走过去站在荀致远后，此时人还没齐，两个人闲聊起来。聊了一会儿，旁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同学，我站在你前面行不？”

    “啊，好，没事，你站吧。”

    苏菲了谢，往队伍里一，正好站在了沈澄旁边。她没和沈澄说话，先和沈澄前面的荀志远搭起了话。他们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沈澄也不主动话，只在他们提到自己名字时礼貌地应两声。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不像有洛云川在边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乐趣。想着，沈澄拿手机，给洛云川发个微信。

    ‘结束后，育馆门见？’

    那边几乎秒回。

    云川：好的。

    咦，今天的回复很简短啊。沈澄还真有不习惯，聊天界面显示着‘对方正在输中……’，他以为洛云川还有后续，然而等了两分钟，那边一个字都没发过来。

    “荀致远，微信如果显示‘对方正在输中……’，是说对方正在打字吗？”沈澄问。

    “是啊。”

    得到肯定答复，沈澄又等了一会儿。十分钟过去后班说时间到了，领着队伍往育馆走。

    发前往育馆的路上，那边还显示着‘对方正在输中……’。

    ……洛云川，你在写小说吗？

    队伍走到育馆门，又停住不动了。沈澄看一微信的聊天界面，那里已经不再显示‘对方正在输中……’，可是洛云川仍旧一个字没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