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比他矮不了多少的柴火，跑了几步，回，见沈澄还站在原地。许桓之喊：“老师，你不用再来了。”喊完，转回往家里跑，背对着沈澄嘴动了动，只有怀里沈澄帮忙捡来的柴火能听清，他说的是：“谢谢你。”

    ‘啊啊啊啊啊主持人小是自己人！’

    老来得孙，许桓之的心疼亲孙的前途，对养孙自然视为中钉。

    还好，画面虽然卡主，那句话并未遗失。

    爬上熟悉的小山坡，信号很差，网络慢，光是搜网站就了五分多钟，好不容易去，发布会已经开始了。好好一场直播生生定格成PPT，洛云川没来时，沈澄还能将就，洛云川一现在画面里，沈澄就满山追着信号跑，希望画面更连贯一些。

    连着跑了三天，其他两个学生都找回教室了，唯有许桓之的家，油盐不火不侵。他养父养母在外打工，家里只有爷和一个弟弟。养父养母目光都很远，知读书的好，所以囤着钱给许桓之弟弟念书用，要是许桓之也去读书，家里实在负担不起来。

和着一自己的温回给沈澄，：“你拿回去，我留不住的。”

    主持人居然很懂，问：“这个人是小哥哥吗？小哥哥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我很想你。”

    “总的来说，是一款很值得期待的游戏，解密题材游戏的粉丝可以尝试一……”拉拉替兰瑟打够广告，洛云川话锋一转，声音温和了几分，：“除此之外，还有一句话想对某个正在收看直播的人说，希望他能听得到。”

    关键时刻，沈澄的网络又卡了，画面停顿，他心一，慌慌张张变换手机的位置。

    画面终于动了，满屏的弹幕全是‘小哥哥’三个字。沈澄关掉弹幕，洛云川的睛看向镜，隔着薄薄的屏幕、隔着数千公里的距离，直直望沈澄心里。

    说来说去，还是钱的问题，所以最让沈澄疼的不是许桓之家，而是许桓之本人。那孩什么心思都憋在肚里，滴不漏，对谁都不说半句真话。

    ‘还有十分钟发布会就要正式开始了，C站有直播，直接搜就能看到。你现在忙吗？学校放学没？’

    采访白云君的记者举着挂有C站标志的话筒，先是问了很多关于新游的问题，哪怕不懂游戏，沈澄也听得津津有味。然后是洛云川对新游简单的总结评价，他说起正事一也不黏糊，和平日里撒的腔调完全不同，条理清晰简明扼要，弹幕都在刷‘白云君’。

    已经六多了，冬天天黑得早，窗外面寒风戚戚。很想给洛云川打一通越洋电话，又怕这时候打扰到他，只回‘不忙，等着看直播呢。’

    ·

    ‘我很想你……甜辣，当着那么多直播观众的面儿，云仔你真敢讲233’

    洛云川了，：“他不是个会留在原地的人，有很多想要的事，有自己的计划和目标，并一直在为之努力。此时不在他边，只祈盼他诸事顺利。”

    上完一天课，刚吃完晚饭就接到洛云川的越洋短信。他此时人已经在英国了，之前发了几张异国名胜的照片，说要存个档，次和沈澄一起去玩。

    “最后，白云君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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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了我想问的！GJ！！’

    看完直播，沈澄几乎要冻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