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我没给你找茬你还有胆来抱怨我了，范氏，我有的是法收拾你，我只有现在往地上一躺你就拿我没办法，只得乖乖请大夫，我没病，就三天两喊不舒服，你信不信，光是看病的钱就能让你和老二愁眉不展，甚至到负债累累，收拾你我办法多的是，我没找你麻烦你就离我远。”

    范翠翠不料黄菁菁说的这样的话来，又羞又气，累就跟断线的珠似的，黄菁菁还有正事，没有时间和她过多纠缠，有些话说清楚了就好，井不犯河，范翠翠别让她心里不痛快就够了。

    周士武低着，面恬静，一言不发，范翠翠找不到台阶，最后忿忿的了屋，中午要来客吃饭，她连和周士武哭诉的时间都没有，被黄菁菁敲打，她也不敢找刘氏帮忙了，憋着一气，自己了一桌饭菜。

    她算是看来了，周士武平时和她有商有量，到了黄菁菁跟前，他就是孝，半句忤逆都不敢。

    范翠翠怎么都想不明白，往回的周士武对黄菁菁不是这样的，怎么忽然就转了跟周士文似的，她找机会试探周士武，话没试探来，被周士武训斥了通，“咱娘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别总看她不顺，她是我娘，你怎么对你娘的就该怎么对我娘。”

    半字不提买馒的事，黄菁菁一个人，常常锅里煮一锅，饿了就吃，买的四个馒毫不犹豫就给他一个，周士武知，这件事除了他娘，不可能有人对他好了。

    只有他娘。

    范翠翠气得不轻，两天没跟周士武说话，黄菁菁没时间理会二房的事，她去河边的地看了一圈，方便，地是好地，菜的话，菜苗势估计会很好，明明她一无所知，然而好像又知很多，比如她要准备挖土松松土了，之后就要养着土，然后撒。

    这些事离她很远，又离她很近，她站在地梗上，控制不住要把新的杂草了，她忍住了，双手抄在背后，围着地走了圈，抬起手细细打量，手心手背有很多划痕，老茧，肤糙又难看，是岁月磨练来的沧桑，还有一锄一锄耕田地留的印记，她弯起手指，望着跟前的一亩地，嘴角咧开了笑，自己动手丰衣足，想来的本能反应会让她在这过得很好。

    没了手机，没了网络，挖土的日让她更充实。

    翌日，天麻麻亮她就起了，心里存着事，脑甚是清明，一个人在堂屋坐了会儿，东西屋传来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