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很多，不好要死人的，别好心办了坏事。”

    “什么？”文莲以为自己听岔了，这都会死人？

    文莲幅度有些大，刘氏松了松手，脸有些红，一个劲的，“可不就是，方大夫是学医的，你问他就知了，不然他咋让端平兄弟跟着栓爹学呢，就怕一着不慎，害死了人。”

    “不会吧？”文莲心提了起来，认为刘氏吓唬她，真能死人，她怎么没死？

    刘氏的手慢慢挪，故意在文莲后背重重了，疼得文莲惊呼声。

    “看吧，是不是很疼，这就是人的位的关系，位不同，达到的效果不同，为什么村里有些人倒地就没爬起来，就是摔着位了，文莲哪，你不同里门路可别动手，会害人的。”刘氏有板有的说着，连范翠翠都糊住了，不由得好奇，“三弟妹，你的手法是娘教你的，娘哪儿学的？”

    黄菁菁只会一天到晚使唤人，何时琢磨这手法来了，稍有不慎害死人了怎么办？

    刘氏绕过方才的位，改为轻轻推拿，不疾不徐，“娘一大把年纪了能从哪儿学，她不舒服又不好意思请大夫，私底让我替她，我便从后背到脚给她，到不对劲的地方，娘一喊疼我就立即收手，次数多了，娘舒服了，自然而然就想到这手法了。”

    范翠翠目不转睛盯着刘氏，想看看刘氏有没有说谎。

    但刘氏低着，面从容，手里的动作也未曾因着说话而减慢或者停，不像说谎的样，她沉，“娘在咱跟前势惯了，弱不禁风的样哪愿意被咱看到，和三弟妹说，只怕也是扛不住了。”

    黄菁菁的范翠翠是了解些的，平日生病发烧，不是到了熬不过去的时候不会请大夫，至于为何只唤刘氏，柿好拿呗，换作她，她才不搭理呢。

    没想到这样反而叫刘氏捡了大便宜。

    文莲认真想了想后果，有些不甘心，枕在手臂上，继续，“一般人就是随便，应该没什么吧？”

    “这个我就不知了，只是听方大夫说，不到位死了还好，就怕全痪在床要人伺候，死又死不了，爬又爬起来，那样才可怜哪，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刘氏故意危言耸听，但她声音平铺直叙，不夹杂任何绪，听在人耳朵里，愈发让人信服。

    文莲当即害怕起来，更不敢动了，庄人家，比穷更可怕的是死，而比死更可怕的就是生不如死了，痪在床，不是拖累全家吗？

    她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栓娘啊，你可要看着些，我上有老有小，可不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