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在家忙呢。”

    肖氏不不愿侧开让黄菁菁去，黄菁菁反倒不肯了，“算了，就不去了，什么话我们在这说清楚吧，你和桩陷害我家老大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你还想则样，士文欠东家不过六两，还了债还有二两剩余，你别欺人太甚。”当着外人，肖氏极力控制着自己面的表，是没跟黄菁菁闹。

    “哎哟。”黄菁菁轻笑，“不就剩了二两，亲家母咬牙切齿什么，换成我，我还不想要那钱呢，钱有什么用，我家老大可是去县衙挨了板的，而且这账也不是这么个算法。”黄菁菁掰着手指，一桩一桩数落给黄菁菁听，“我家老大在镇上当掌柜好好的，没事谁愿意遭罪啊，挨了打，他不能工，在镇上柴米油盐都要钱，你不该赔偿他的损失，他上的伤要看大夫，看病吃药不得钱，二两银看着多，实际办不成什么事。”

    “亲家母看看我，穿得衣衫褴褛的，像得了二两银的人吗？”说完，不忘抠着衣服上的补丁。

    肖氏气得脸通红，事过去就算了，她的宅亏本卖了，给了二叔公十两银，但手里还有钱，只是拿些钱买不回地，心里不踏实罢了，她不想继续和黄菁菁掰扯，“你到底想说什么？”

    “二两银不多，但够老大两近日的开销了，我的意思你不懂吗，你错了事，难不该给老大歉？我就奇了怪了，蛇蝎心的是你们，你们卖宅也好，不卖也罢，和老大有什么关系，你对不起老大，就该给老大歉，叫十里八村的人清楚，我黄寡教来的儿天立地，不是那中饱私，两面三刀的小人。”她的声音有些大，隔两家院的门都有人探来。

    肖氏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脸上又是气又是笑的，“歉？黄寡妇，你把咱家害得还不够啊，他是我女婿，怎么着，要我给他跪还是磕啊？”

    她是真被黄菁菁气着了，要不是在刘家院门，她真想打人，她素来平易近人不和人红脸，黄菁菁竟有法磨光她的耐，哪儿来的人啊。

    黄菁菁不怒反笑，“我害你们，你们现在是咎由自取，要不是你教不好儿，陷害老大，你镇上的宅会没了，你倒惯会倒打一耙的。”她就没见过坏事还有这么理直气壮地，她缓了缓绪，想起什么，嘴角笑意加，“怎么不见桩，听说他在镇上租了个宅，好好的有家不回，住镇上什么，莫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

    周士武当日就告诉她了，刘家想攀枝娶城里姑娘，人家有两间铺，老两统共只得了一个女儿，谁娶了就得了两间铺，肖氏倒是会算计，差人到说他的坏话，不就怕真相传开这门亲事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