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人偷偷摸摸把事儿给办了。

    村里谁都没听到风声，看不来，老还是个闷不吭声的人。

    白菜的叶坏掉了些，他顺着全砍来，抖落上边的雪，剥掉坏的叶，轻轻放背篓，不接孙婆的话。

    孙婆自顾自说了许久的话，老全神贯注的砍着白菜，神自若，孙婆说得燥，老都没啥反应，孙婆不由得有些生气，“真当自己是周大他们爹了呢，要我说，四娘把厨艺都给周二周三了，孩大了，哪像小时候好教，你和四娘不好好打算，以后有你们苦受的。”

    “四娘嫁了人，往后不到周大他们养老，跟着你，啥都没有……”

    老举起镰刀，重重地砸向孙婆，吓得孙婆脚一崴，跌倒在地，镰刀竖在她侧的雪地里，孙婆声音尖锐，“老，什么，要砍死我啊。”

    “脸比树还要老就别来作妖了，挑拨离间的话留着给你儿吧。”老捡起镰刀，挖了两地上的雪，吓得孙婆连连后退，“四娘直，不求人，不抹黑人，安安分分过自己日，总有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作怪，人在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老心里不太明白孙婆的想法，各人过各人的日，为什么总想占别人便宜，黄三娘也是，好似离了人就活不去似的，不闹事来不痛快。

    有这个心思琢磨别人的事儿，自家早就把日过起来了，何苦呢。

    孙婆崴了，好一会儿才爬起，尖细着声，“老，真以为在村里站稳脚就有恃无恐了是不是，真打起来，看周大他们护着你这个便宜爹不？”

    老皱了皱眉，举起镰刀，毫不犹豫挥向孙婆，吓得孙婆双发，倒了地沟里，地沟是疏通夏季雨的，又窄又，孙婆着地，和上半曲在两侧，挣扎着许久没爬起来。

    任由孙婆如何呼喊，老就当个没事人似的自己的活。

    孙婆的喊声招来了黄三娘，她费力的扶起孙婆，眉拧成了一团，一丝不苟的发髻被风了些，她问，“怎么成这样了？”

    孙婆忌惮的瞄了老，不愿意多说，“我崴着了，还得劳烦你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