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那神看着老。怎么？不敢相信？悲痛绝？哈哈哈哈，你越是这样，老就越兴！老把你养到这么大，就是为了今天这气！姓季的，你完了，堂堂季英季大侠的儿，比人家千百媚的富家小还弱，武功这么差，人也这么蠢，连自己都养不活，简直不算个男人！——哈哈，你简直连个人都不算，只能跟家养的猫狗似的，向人摇尾乞怜，讨饭吃。你就等着整个江湖把你当成怪，看你的笑话吧！老就是要让季英死不瞑目！”

    半个时辰以前，最疼他的大哥第一次铁青着脸走他的房间，后面跟着一群杀气腾腾、上大都带着轻伤的陌生人。

    重拳落，舒一时毫无还手之力，倒在地上。厉霄提起佩剑，连鞘砸在舒上，一接着一，直到血迹从薄的衫中透。舒开始哀叫了两声“大哥”，后来就不叫了，整个人呆呆木木地望着厉霄，望着那个一直对自己千依百顺关怀备至的人。

    舒无法自制地颤抖着。

    “今天老就告诉你实话，你老爹老娘都是我杀的！他们中了毒，七窍血，死得惨不堪言！什么狗英雄豪杰，都是扯谎骗你的，你老季英二十年前号称江湖第一名侠，老我就是江湖上最大的！”疯狂的笑声震痛了舒的耳朵。

    “好戏”开幕于一声女的惊呼，那是前来为兄复仇的季萍，季英的幼妹。她推开边的同，越众而，走向舒。几个人同时叫：“季女侠，小心有诈！”季萍毫不理会，只有指尖微微颤抖。

间，却只看到舒上赤，遍血迹，正蜷缩在床瑟瑟发抖。他的左臂起，上几剑伤还在血，一件柔的绸布白衣被暗钉在墙上，留了鲜血写就的潇洒字迹：“季英之，亦不过猫狗而已，特赠与鼠辈赏玩！”

    厉霄撕裂舒的衣，少年伤痕累累的单薄。常人被这样的力度殴打，尚不至于开绽，可舒自幼被特殊药浸泡的肤却格外脆弱。

    ※

    她扳过舒的肩，去看他背后，温柔地挲着几淡淡的疤痕，中溢泪：“我记得的……”季萍的声音轻柔

    利剑鞘，割破舒的左臂，厉霄蘸着来的血，在破裂的衣上写字迹，嫌血得慢了就再割一。写完之后，他好似仍不解恨，在舒上吃痛补踢了几脚，舒忍耐不住，收回望向厉霄的目光，整个人缩成一团，抱住，发低低的闷哼声。

    跟随而来的手们纷纷，厉霄将机关隐藏好，走到舒边，拉起他护住脸的左臂，竖掌成刀斩，咯的一声，小臂的臂骨已被劈裂。舒惨呼一声，虚弱地看着厉霄，看不他睛里更多的是困惑还是惊惶。厉霄狠狠看他一，随后也不回地地。缓缓闭合，里面隐约传来厉霄的声音：“可惜了，来不及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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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厉霄掀开地上的毡，用匕首挖开一地面，一个埋的暗格。他将手伸去摸索，很快，墙角屏风背后的地面上一个黑漆漆的。

    “那些白废仗着人多围攻老，老输了又如何？今天，老就让他们好好看看，季英的儿，被老养成了什么模样！”

    厉霄抓住舒的衣领，暴地将他提过来，让他对上自己残忍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