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

    季舒脸都急红了：“我只是找机会向她歉，因为她家人都被醉日堡所害。”

    “二十多个人也很霸气啊，你才十五岁。我十五岁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呢。”

    季舒不等他说完就急急打断：“真没有！真不是不好意思！”惊魂稍定，“你怎么无缘无故这样想？孙姑娘人确实很好，但是我对她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秦颂风审视他的表：“那天在周家的假婚宴上，你就总往她那边看，后来回到栖雁山庄里，你还拉着她说过话。”

    季舒见秦颂风说得真诚，心中大喜，抿抿嘴掩饰住笑，好奇：“怪不得她总和你讨论武功。可她的刀法不是家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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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栖雁山庄里的趣事，两人都轻松不少，一直说到秦颂风和钱睿归来，又和他们谈一阵，孙呈秀才回去休息。

    季舒无奈：“孙姑娘是个好朋友，但我对她完全想不到男女之。何况你也知我，我哪里像个能当别人丈夫的人。”他盯着秦颂风的脸，越发怀疑起来，“你大哥不是很想撮合你们俩？难你在试探我？”

    “她说她不计较我执意给我大哥收尸的事，因为她不愿像醉日堡的人一样辱人尸。”

    “是，但是差失传了。孙家人少，好几辈都是单传，呈秀她祖父天生双手残疾不能练武，父亲又过世得早，她年纪太小武功还没门，本看不懂家传的刀谱。正好孙家跟我家不错，她祖父就主，把孙家刀谱传给我一份，让我学了再教给她。”

    “刚满十五，我成名那年。”秦颂风一笑，“我是钱师兄教来的，但是当时江湖传言我剑法超过钱师兄很多，所以孙家爷爷觉得我有天赋，看着刀谱就能练好。”

    季舒眨眨睛：“你成名的事迹我听过很多次，霸气得很。他们说，钱大哥抓住杀害曲五哥师父的真凶以后，忽然有几百个人纠集起来围堵栖雁山庄大门，诬陷钱大哥给曲五哥脱罪有勾结醉日堡之嫌，迫你们钱大哥由他们置。结果你一个人墙去迎战，说你是二门主，尺素门的事由你担着，把他们全都打跑了。”

    季舒算算年月：“你那时候也不大吧？”

    秦颂风：“你是不是看中呈秀了？加把劲，我看你跟她还算。”

    “真没什么，他们那边本没有手，我

    秦颂风听得笑：“传过了，哪有几百个人，最多一百个。他们也好面，不能围殴，只能跟我单打独斗。我连着赢了二十四场，他们不好意思车战去，而且也觉得再输给我太丢脸，就全都走了。”

    ※

    秦颂风笑：“你别不好意思……”

    钱睿早早回房，只剩秦颂风和季舒对坐。秦颂风脸上再次现他提起孙呈秀的时候常常的那诡异笑容：“怎么样？”

    季舒大惊失：“没有啊！”

    秦颂风：“不错，呈秀为人世有一正气。”看看季舒，又笑起来，“你真不考虑考虑？呈秀认真好，嫁个江湖人容易互相冲撞，要是嫁给你，互相都能取补短。”

    “那是我大嫂胡思想，本不可能。呈秀的刀法是我教来的，算我半个徒弟，我教了她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把她当女人看过。”

    季舒怀疑：“什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