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站在旁边默默听着，凝视地面不语。玄冲补充：“你父母的故居虽然已经被烧毁大半，但是残迹尚存，你有空应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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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舒披着一件厚外袍站在玄冲后，盯着两天没见的秦颂风使劲看。秦颂风仍然行动自由未遭捆绑，只是被毅等五人团团围住，他脸发白神微暗，似乎这几天都没睡好，虽然举止仍旧沉毅冷静，却还是看得季舒很想抱他一抱。

    “这么说——你们发现真凶的线索了？”季舒把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只剩型可见。

    玄冲关上门坐回原位，解释：“别急，清者自清。一个时辰以后众人就要在这里集合，把事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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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舒顿时庆幸：“他们对我都这么凶了，要是钱先生和曲泽落到他们手里岂不是凶多吉少？多亏考虑周到。”

    裴用国站在人群中间解释：今日就要

    不久众人开始在院中聚集，赵掌门、裴用国等人陆续现，最后毅和其他四名手把秦颂风也带到此，只有钱睿和曲泽没现。

    “放心，他们都很好，比你好得多。”玄冲歉然，“你的事怪我考虑不周。前天上午我们商讨人选的时候，何原、何宪一直请缨，还质疑我们选中的人跟秦二门主都有，有包庇之嫌。最后我迫于无奈选中了他们两个，顾忌他们对尺素门颇有成见，而你和尺素门系最浅，就让他们负责问你，没想到我还是料错了。”

“赵掌门，这里由贫看守，让我师侄护送着你再去钱先生那边走一趟。一路切记小心，我这师侄虽然不说话，武功还过得去。”

    季舒用一只手臂垫住额趴在旁边的小几上休息片刻，小声问：“钱先生和曲泽现在如何，没什么事吧？”他对玄冲比对赵掌门熟悉不少，单独面对玄冲时终于敢对曲泽的担忧。

    玄冲看季舒一，叮嘱：“等一众人就要对质，为免有人破绽恼羞成怒，你切记尽量站在我附近。”

    玄冲换上闲聊的语气：“季女侠说，你终于过问了令尊生前的形貌。”

    从前季萍曾无数次提议过，季舒却始终没有回应。但是这一次，他抬起郑重朝玄冲抱拳：“等醉日堡事了，我一定去。”

    他那师侄抱剑行礼，跟在赵掌门后离开，果然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你爹量大，腰背笔，面貌刚毅，睛鼻跟季女侠很像。”玄冲怀念的神，“他比我年十岁，但是生前一直与我平辈论，教过我不少江湖上的东西。当年白上的举动经常由他领，一旦有急迫之事需要当机立断，他决不推诿，无论决定是对是错，都由他自己承担。这也是我最佩服他的地方，这世上明哲保的人太多，闯名以后还敢挑的人却太少。”

    季舒一呆：“我爹究竟什么样？”

    “明白。”季舒大增，转而瞧瞧旁边小几上剩的半碗开泡米饭，“这里有没有咸菜之类的？”玄冲居然真的找两碟酱瓜，季舒便泡了一在饭里，把剩的半碗米饭也吃净，然后站起来略微活动一骨。

    “我放任他们委屈秦二门主，不是自阵脚，而是引蛇。现在虽然蛇还没面，却已经能嗅它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