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用国答：“说她跟一个英雄人走了，让尺素门不要不自量力去寻她。”

    “她知不知我本没看过那封信？”

    “知。我曾托人打听，尺素门中纷纷传言她不慎走失，那时你年纪尚幼，想必不会得知真相。”

    “那，她为什么一直躲着我？”秦颂风声音依旧淡漠，手却骤然用力，季舒肩上一疼，没忍心挣脱。

    “我不曾问过她。”裴用国轻轻抚摸边的棺，“未至垂暮之年，总觉来日方，谁曾料想一时怯，抱憾终生？亦是造化人，倘若你前任夫人之事提早发生，被她听闻，或许不会是今日这结果。”

    秦颂风默然片刻，抓住季舒的手腕踏上阶梯离开密室，随便跟守在门的熟人几，就一路直奔住。住附近无人经过，他弯腰，吐一不知憋了多久的血。

    回到房间里，他关上门抱住季舒，把搁在季舒肩上，一言不发。季舒回抱住他，轻轻拍他的背。

    良久之后，秦颂风才疲惫地放手，趴到床上，双肩微微颤抖着，闷声哭来。

    季舒也没力气了，躺到他边，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又过去不知多久，季舒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他颤声：“只差一……只差一我就能见到她。”

    季舒迷迷糊糊地揽过他，他顺势把靠在季舒膛上，抱住季舒的腰。过去几天里两人都心俱疲，此刻终于有机会稍作休整，就这么相拥着一起睡去。

    第24章 拨云见日

    一觉睡到天全黑，秦颂风醒来时神已然平静，摸摸季舒的脸将他唤醒，亮一盏油灯，和他同吃晚饭，然后打来一起沐浴更衣，洗掉晦气。

    自从立那个我娶你你娶我的约定，他们还没同时洗过浴，居然多几分尴尬，从脱衣服开始就背对着背。秦颂风整个泡桶里，季舒却因为上伤太多，只能把火炉搬到附近，站在地上拿浸过的手巾洗。

    季舒才到一半，秦颂风就洗完了，穿上里衣，接过季舒的手巾帮着他。季舒张得全僵，假装闭上睛，偷偷睁开个小，借着昏黄动的灯光欣赏秦颂风半的。

    秦颂风很细心地躲开季舒伤，从到脚，连脚趾都挨个了一遍，他小上的肤：“还真会裂，是因为最近没泡你那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