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极大，其他人让他让得太过火了。只不过一定要瞒着大哥。

    曲泽觉得很有意思，就又和舒对练了几次。可是不足半个月，厉霄又发现了，因为舒一小伤都会留很明显的痕迹，伤多了怎么也瞒不住。

    厉霄没责怪舒半句话，实际上曲泽从未见过厉霄对舒板起脸。所以厉霄就来找曲泽了，依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告诉他从今天开始，他和舒比剑的时候每留一伤痕，就扣他一两银。

    后来，曲泽才和舒对练了一次，就穷到买不起衣服，从此任凭舒如何恳求，再也不敢随便动手。

    有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几年之后，在曲泽心里，舒已经成了天好孩的楷模。他甚至觉得，舒开朗端正，剑法堪称中上，而且文武双全、通晓许多杂艺，似乎比除了练剑什么都不懂的秦颂风还有本事。

    想起秦颂风，曲泽总要觉得歉疚。现在他也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无法恤一个八岁的孩骤然失去母亲落的痛苦。

    也许因为那时候，曲泽的师父还好好地活着。

    眠星院好得就像一场梦，而它也的确是一场梦，这里的人除了舒，都明白自己在一场随时都会醒来的梦。

    所以梦被打碎的那天，曲泽并不惊讶，甚至也不太惋惜，只是很担心即将知晓真相的舒。

    厉霄把曲泽留断后，悄悄告诉他舒真正的世，叮嘱他设法保证舒平安。

    曲泽以为这件事很容易，因为舒的生父季英人缘极好，白领之人又是季英生前最好的朋友之一，没人有理由伤害舒。

    相比之，曲泽更想知舒会不会从此恨上厉霄。

    可舒的表现完全乎他的预料。厉霄之前自以为足够唬人的决裂之言毫无用，被这孩一看穿，而他竟在上百人面前剑死守那尸，言语有礼有节，剑法也没有失去方寸，几乎激怒了白群雄，若非钱睿协助救场，事态几乎失控。

    曲泽一直觉得，舒和颂风是截然相反的孩。

    舒天真，颂风早熟；舒气，颂风韧；舒文静，颂风好动；舒博学，颂风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