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时候能记得住多少呀。”

    霍昭远愣了愣，片刻后也觉得有些惆怅，“……我尽力罢。”

    “你要是演错了，别跟人讲是我教你的，丢不起这个人。”凌如意撇了撇嘴，一面起去饭，一面忿忿。

    走了两步又回过横了他一，“还坐着什么，赶来帮忙，顺便学洗手啊！”

    霍昭远忙应了声好，跟在她后就了厨房，“随便两个菜就可以了，听许主任说你昨晚的夜班特别忙，今天又忙了一天，该早休息的。”

    “……知了。”听到他关切的语气，凌如意顿了顿，然后低着应了一声。

    她把洗手的方法演示了一遍，然后让霍昭远自己多几次，“每次查房或者接病人后都要这样洗手，要是在手术室，洗手会更复杂，到时候我带你去手术室找护士学会更准确些。”

    霍昭远应了声好，低默记着凌如意告诉他的诀，“外夹弓大立腕……”

    凌如意洗了菜，回看见他还伸着手在半空中一遍又一遍来回复习着洗手的步骤，神极其认真，白天存在心里的不愿竟突然消散了许多。

    至少他是真的有这份学习的心，而不是去走个过场，也许他接的这个剧最终仍然是千篇一律的披着医疗外的言剧，但最起码有些东西传递给观众的是对的。

    这样一想，她在饭后便了书房，将以前用过的儿科学课本找来递给他，“有兴趣可以看看，不用懂很多，对一些常现的名词尤其是病名药名熟悉就行了，免得以后犯百分之九的生理盐这样的低级错误。”

    她说的几年前某播医疗剧里一个广为传的错误，大概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她和很多同事们都很关注医疗剧这个电视题材，总是觉得国的医疗剧拍得不如国外某些经典剧集专业，却又要去看，从中发现错误然后吐槽一番。

    霍昭远接过她递过去的书，封面的边角已经起卷曲，看得来是经常被主人翻阅所致。书本手沉甸甸的，翻开目录一看，从绪论到儿科学特，从儿童保健到各系统疾病，厚厚的一本，容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