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有奇怪，不知她与霍昭远哪里不同，论年纪她还比师兄年轻好些岁数呢，师兄都受得了她怎么不行，当即便：“我没事的。”

    凌如意闻言笑了笑，不说话，等霍惜门去洗手间，她才转问霍昭远：“怎么样，比你拍一晚上的戏如何？”

    “太累了。”霍昭远苦笑了一，伸手了太的位置，“这里累，神经是绷着的。”

    凌如意低喝了一，抬：“我从前实习的时候就是这觉，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特别害怕突发况，后来经历得多了，倒不觉得害怕，就是说太多话敲太多电脑觉得累。”

    她的声音小小的，午时有些沙哑的嗓音经过休息后好了许多，但大约是累极了，讲起话来慢吞吞的。

    霍昭远凝着她有些散落的发丝，有些心疼，却又极冷静，“这条路还不是你自己选的，更何况哪行都一样辛苦，好好着就是了。”

    “是这样没错。”凌如意附和，觉得有些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要么你先去躺一躺，有事我叫你？”霍昭远见她角有打哈欠挤来的光，便提议。

    凌如意摇了摇，“不好，万一有病人来知了影响不好，着急的可能就把我放网上去了。”

    她看过有病人半夜去看急诊时就因为护士来得慢一便将人拍了视频放到网上去指责护士值班竟然睡觉的新闻，媒和网友好似一面倒的支持po主，仿佛医生护士值班就活该不能睡觉似的。

    凌如意一想到万一自己成了那新闻的主角就害怕，这年每个人都可以是个自媒，网络太发达了，什么消息都能够以爆炸的速度发酵传播，更何况是极极能痛大众神经的医患问题。

    她是想当名医，却一万个不愿以如此方式成名。

    霍昭远也想到了她的顾虑，只好叹了气，暗晚上千万要平平安安，那样至少还能睡个稍微安稳的觉，毕竟第二天是周二，凌如意还有一天的门诊要上。

    然而愿望总是好的，现实却相对残酷。

    凌晨两四十分，儿科住院早已沉浸在梦的静寂里，走廊上的灯关了一半，光线半暗，值半夜班的责任护士陶桃困极了，便趴在桌上阖着眯觉，却也不敢真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