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问题，遇到刁难也只能陪着笑脸息事宁人。

    所以每天班，她都会沉默许多，要过许久才会缓过来。

    霍昭远猛地明白了一句话的意思，这世上从未有什么同受，针没有扎在你上，你永远都不知被扎的觉是痛还是。

    这一夜平安无事，俩人一觉睡至天亮，第二天是周五，凌如意中气十足的在办公室里招呼病历没签完名的同事来签名，霍惜早上来上班，没什么事又被她打发回去了，霍昭远倒是没走，磨磨蹭蹭的。

    许主任从办公室过来，凌如意忙叫住他，“主任，来签名啦。”

    恰好此时有病人家属来寻，凌如意打发霍昭远将人领到隔的休息室，等主任签完名后她把病历装塑料袋里放好，这才要过去。

    门前碰见林莉菁急匆匆的来，面有些发白，她来不及问她怎么了，只隐约听见她喊了声陈筠，“……生理期实在痛得很，在门诊本坐不住，你帮我去半天罢？”

    她没听见陈筠的回答就走到了外面走廊上，走去休息室的时候心里却陡然一惊，她突然想起自己的月经比往常已经推迟了整整十天，猜测浮上心，令她心神不宁起来。

    谈话很快结束，病人家属离开后，霍昭远也要走，凌如意见状喊了一声：“阿远……”

    “……嗯？”霍昭远脚步一顿，转疑惑的看她，却惊讶于她面上一闪而逝的彷徨。

    凌如意觉得咙涩得发不声来，不由自主的了，又用力的咽了唾沫，才镇定了来，“我的生理期没有来，已经推迟了十天了。”

    霍昭远没料到她会说这事，不由得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问她：“要是真的怀上了，你……就留他罢？”

    凌如意站在他一米开外的对面，突然就察觉到了他的忐忑，她静静的看着他的，看见他目光里的恳切，心里突然一疼，她第一次想，自己是不是对他太不好了。

    “好，留他。”她来不及细想自己脑海里刚才突然现的问题，话就已经脱而。

    霍昭远听了先是不敢相信，继而是欣喜，他两步跨到她面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阿意……”

    “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去查个B超，也许只是一时的月经推后。”凌如意低，轻声。

    霍昭远努力让自己冷静来，连连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