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教训学生的戏，大概容是责怪学生学习态度不够严谨，个查都不好，问起书本知识也是一问三不知没看过书，他一就想起了当时许主任因为病历的关系在办公室大发雷霆的一幕。

    那恨铁不成钢的焦虑，以及心火不停的在心拱着的愤懑，他靠想着许主任当时的举动和语气将这场戏只了一次就过。

    后来从音间来，路笙拍着他的肩膀：“你简直就是把这场戏又演了一遍，连拍桌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方明媚当时也在场，拍着心调侃：“我要是你学生，估计要吓哭了。”

    霍昭远闻言笑笑，想起当时办公室里人人噤若寒蝉的模样，仍然清晰如昨。

    晚间他收工，同凌如意通电话时提起此事，问他们到底怕不怕许主任，凌如意想了想：“工作上是有些怕的，他有时很较真，但私底是不怕的，他是个很好的者。”

    凌如意在刚科室的时候，也曾经因为病历写不好被许主任盯上，甚至当着病人及家属的面都被批评过。

    她也沮丧懊恼过，但工作仍要继续，那时她熬夜加班改病历，后来护士告诉她，许主任几次都站在门外默默地看她，然后又让值班护士差不多了去提醒她赶回去。

    那些日里办公室的灯陪着她，仿佛是生活里所有的组成分，甚至是唯一的回忆。

    “其实跟很多工作一样，领导是什么样的，整个团队就是怎么样的。”凌如意解释，上行效虽然只是四个字，其实蕴了无数未尽之意。

    霍昭远当然同意她这个说法，他拍戏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有过烂片的。演技当然是重要的原因，但真的全是自己的问题吗？那又未必，导演组和投资方有时恐怕要负一分责任。

    甚至是当的明星市场也有责任，当一戏的投资中最大的开支是演员的片酬时，必然压缩其他分的费用，制作过程只能节衣缩，一份一分货的东西，钱的少了质量自然就不能求。

    吃过的亏多了，被骂得多了，演员会学会挑剧本和导演，医生会学会更加细致和谨慎。

    这本就是自然而然的事，却也因此成就了更好的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