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你觉得你快要死掉了。

    安安静静的看着我嚎啕大哭，伸手给我泪，轻轻的问：“你在难过阮碧城死了吗？你……那么喜他？”

    我不知该怎么告诉，只是攥着他的袖捂住睛，一遍又一遍的：“我忘不掉他了，我这一辈都忘不掉他了……他死在手上，我剩的时间都忘不掉他了……”

    极轻极轻的拍打着我的背，温柔又安静的：“也许……他没有死呢？”

    我哭的一时分辨不这句话的意思，愣怔的看着他。

    他有些犹豫的：“我是说也许，我打听到你昏过去后祭祀大人就抱了你回答，将阮碧城的尸给叶白芷去善后，吩咐了和顾家兄妹一同丢去喂雪雕，我来之前特地去看过，什么都没有……”

    他看着我一收的手指，又补：“我只是说没有见到阮碧城的尸，也许没有死？”

    “姑娘？”看着我发愣，声试探的喊我。

    我盯着床塌，枝藤萝的雕，半天才问声：“晏殊去了哪里？”

    答我：“似乎是少主要见祭祀大人，来之前少主让我转告你。让你安心等着。”

    等？

    我坐起来，用帕捂住睛，低声：“能不能替我将门的婢女引开？”

    “姑娘想……”看着我，言又止，最后只是将袖里的匕首压在我手心，淡淡：“姑娘一切多加小心。”起对我行了个礼，转便走。

    “。”我喊住他，“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手指盘在门扉之上，低眉便笑了，“你里住着那个妖怪真是让我有些吃惊，她似乎从来不会绝望……只要有一光，一就够。”

    我看着他推门去，之后连天大雨涌厅堂，几乎淹没他的声音，我听不到他和婢女讲了些什么，片刻之后他侧在门外叫我，“姑娘”

    我穿鞋几步奔过去，他递了一把伞给我，敛眉：“等姑娘回来。”

    我瞧着那把伞，在连天的大雨里伸手抱住他笑了，“其实，一切总没有相信的那么坏，对不对？”

    他微微发愣，须臾苦笑：“也许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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