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川却瞧着绿绿的心，问：“杏仁酥是哪儿？”

    “这个。”舒曼殊取来一块杏仁酥递给她。

    “那些刺客的尸。”顾小楼笑眯眯的近，“别跟我说你不知，舒大人，当初楼里除了你就是圣上了，东厂的人赶到时，你和尸一起不见了。”

    “烧了？！”顾小楼惊问。

    顾小楼又问：“尸呢？”

    舒曼殊却伸手压了住，看着他角勾笑，“我今天不想杀人，现在和锦衣卫起冲突对东厂，对我，都不好。”瞧了一纪川，低声：“若不是你和纪川一起来，你连这大门都不来……好容易才和他拉近了关系，我看不想因为你这闲杂人

    舒曼殊却乐的浅笑，“当然可以。”挥手招来侍婢让她将整盒瓜果心给纪川装好。

    纪川左右瞧着，抬问：“这个可以让我带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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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纪川咕咚咚喝了净，笑着取来放在正桌上的鎏金漆红的盒，“你来的巧，刚有人送的，都没来得及打开。”

    纪川忙：“不用，我就要这一样。”扭看顾小楼，“就这一样。”

    的金黄，一层层的脆，之上还有零碎的小杏仁，小小的一块托在手心里，酥的一碰金黄的脆就往掉，看着就很好吃。

    盒里拢共六层，皆是些不多见时鲜的果品和心，工细，一碟碟的摆的整齐。

    “哦。”舒曼殊整了整衣襟，漫不经心的笑：“那些尸确实是我理的，不过已经烧了。”

    “自然记得。”舒曼殊看纪川抠着桌面的手，不动声的将心向前一推，纪川慌忙收回手。

    纪川馋的厉害，但督主临来前代过，一切要听顾小楼的，不然扣俸银。

    舒曼殊捻了一枚红彤彤的樱桃抿笑：“可惜了，这些都是里的，难得一见。”

    舒曼殊一碟碟取放在她前，笑：“这些寻常里不多见，你尝尝。”

    顾小楼冷笑，“既然这么难得，舒大人就留着慢慢吃吧，我们这些人吃不惯。”

    舒曼殊眉未抬的笑，“我便是没烧又怎样？回去告诉你们陆督主，找个够格的来跟我谈。”

    顾小楼索侧过脸不看她，直截了当对舒曼殊：“舒大人这茶也喝了，我们直奔正题儿吧。”退开一众心，靠在桌上，“不知舒大人还记不记得当初在一品楼里刺杀圣上的黑衣人？”

    “纪川！”顾小楼看她一脸垂涎滴的样，忍不住低喝。

    确实不多见，很多她都没见过，红红白白的好看极了，纪川看了一顾小楼，手指不自在的抠着桌沿，虚笑：“队，尝尝？”

    “舒曼殊！”顾小楼怒火中烧，铮的药剑。

    “尸？”舒曼殊一顿。

    顾小楼起，压低声音：“舒曼殊你最少别给我玩样，你他娘的会这么好心？”

    顾小楼瞥了一满桌心，蹙眉：“我不吃甜的。”

    “这些不甜！”纪川有些焦急，看顾小楼一脸鄙夷的摸样，也只好闷声：“不吃就不吃……”

    舒曼殊微微耸肩，“我一贯行善事，虽然他们罪该万死，但人死万事灭，总是要有人收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