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舒曼殊呵的笑了，在一团袅白的雾气中：“您将心放在肚里，并非曼殊夸，若论容貌，摇光丝毫不输荣公主。”

    一记刀扫过来，端木微之不满：“在朕里，这天再没有比阿好看的女。”

    他只笑，不再答话。

    福喜一路追过来，随着一同去了锁烟殿。

    锁烟殿原是空着的，端木微之几日前便命人收拾了来。

    殿前小园中新栽了梅树，小苞一粒粒的圆，殿外候着娥侍婢，见端木微之焦焦过来，慌忙跪了一地。

    也顾不得理会她们，端木微之同舒曼殊径直了大殿。

    殿中生了炉，小松木的香一线线的浮动，帐幔之人影晃动，侍候的娥袅烟迎了来，跪行礼，“婢叩见圣上。”

    “起来起来。”端木微之急着往里瞧，“摇光帝姬呢？”

    “婢刚为帝姬净了。”袅烟起，挥手让人将帐幔挑开，榻上安静躺着的人。

    舒曼殊抢了一步近前，瞬间愣了住。

    榻之上，陷在重重锦被之中的人并不是摇光……

    端木微之也到了榻前，诧异的咦了一声，“她是……”重紫的锦被中，躺着个瘦骨伶仃的女，黑的发扑了一肩一塌，一张小脸白的天山净雪一般，眉目却晶亮，死死的盯着他们。

    这样一张脸，他是见过的，可是怎样都不敢确定，转目瞧着舒曼殊，问：“她是摇光？”

    舒曼殊再没有的惊诧，脱：“纪川？”

    “纪川？！”端木微之大惊，骇然的盯着塌上之人，“不可能！这明明是个女的……”话却又不能确定，这张脸，这个表，这双睛，确确实实是纪川，可是纪川明明是个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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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川不见了，连同着那个小摇一起不见了。

    顾小楼赶到时只瞧见庙外的一尸，什么都顾不得打回了京都。

    不过片刻的功夫，陆恭一行人落蹄破庙之前。

    沈环溪翻，横七竖八的尸中有禁军的，还有黑衣人，顾小楼认得是在悦来酒馆里遇到的一行人。

    “是抓小摇的人。”顾小楼心成一片，急：“会不会这群人将纪川也一起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