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一，就开了这个文档。

    “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我刚刚和别人说话，没听清。”齐梁华带上了音。

    谢南说：“我希望《双面人》能让我突破，但是还不急于一时，总要把手里的先消化掉。至于可不可惜，幸好我还没到了非要这个机会不可的地步。”

    谢南任他看，笑着说：“话说回来，现在的结果是什么还不一定，说演不了只是最坏的打算而已，你别担心。”

    谢南把文档最小化，就看到一个叫《说不》的文件夹，列满了日期名的文档。他翻到最上面，发现第一个日期是《1998.12.7》。

    谢南摇：“还是不了，我今天不想门。”

    殷睿旭现在没有喝酒之后那样大胆，但是镇定很多，依言抬之后并没有脸红：“看什么，大家都一样。”

    ‘很奇怪，不知怎么回事。最近看到他都觉绪不对劲。’

    这时候……谢南回看了一殷睿旭，对方还坐在餐桌前，本没注意到这边。

    ‘可能是对他有不满，最近不想见他。’

    文档的名字是《2000.2.19》，是今天的日期。

    谢南知这时候齐梁华也本不想听这通电话，也就顺势说：“既然齐导现在还有别的客人，那我就不打扰了。”

    殷睿旭看他把手机放才问：“怎么？”

    这回换了谢南仔细看着他：“以前没发现，你肤好的。”就在他话音刚落，殷睿旭的耳朵悄悄红了，谢南又笑，往前凑了凑，“这样看不清楚，你把抬起来。”

    只有这两句话，谢南把它叉掉，又开了第二个。

    ‘

    谢南若有所思：“齐梁华不知在跟谁说话，可能是在说电影选角的事。”

    谢南想起第一次见齐梁华时包厢里的那个女人，叫张丽，听意思是个监制，那时候似乎齐梁华就对她多有不满：“他们的事，这些我们不了。就算演不了《双面人》，也还有别的剧本，不差这一。”

    殷睿旭低吃饭：“我也，只是说个最坏的打算而已。”

    殷睿旭以为他是想到了龚白，也沉默来。谢南没注意到，径自走到沙发旁坐，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笔记本。

    可他里的页面不是桌面，而是一篇文档，只写了一行字——不知该怎么写我的心，像个梦。

    谢南看他真的没有异样，才一手撑在桌上站了起来：“吃饱了。”

    齐梁华‘嗯’了一声：“等有空我给你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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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天似乎心不好。’

    笔记本是殷睿旭的，谢南懒得再去把自己的那台拿来。两台电脑都有他打发时间的游戏，谢南就把它放在上，输了密码。

    殷睿旭问：“要去看看吗？”

    殷睿旭说：“你研究《双面人》的剧本这么久，如果真的因为他们的争执失去了这个机会，不觉得可惜吗？”

    谢南说：“还在。”

    殷睿旭有不解：“电影选角？我离得远没听清，但是齐导说话的声音还大的，选角的事不是他定的？”

    谢南听他连客都懒得，也就没再拖延，说了再见就挂断了。

    第三个——

    殷睿旭仔细观察了谢南一阵，才说：“那好吧，你自己决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