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骂他：“我再警告你一次，协议上只说把孩给你，以后别这暧昧的事！”

    霍司明躺在那里，皱起眉，那不经意的疤痕也显得狰狞起来，他说：“怎么，钱到手了就可以为所为了？你当时签字画押时的低姿态呢？”他撑着胳膊爬起来，一灰土脸也不损他半风华，继续说：“窦泽，你再次警告我，那我也再次回应你，协议上说只把孩给我不假，可现在你和孩同为一。”

    窦泽站在那儿抿着嘴，气得拳都握起来，他咬着牙，最后只憋一句：“霍司明，你不能这样！”他猛然发现，这姓霍的老早就开始算计他了，才没有顾念什么兄弟义！

    霍司明拿手掸了掸上的灰尘，说：“你不要我背，那就自己走吧。”

    这顿饭吃得很不愉快，光是路上就耽搁了几个小时，等吃上晚饭的时候，已经是八九钟。

    窦泽看着穿复古旗袍的漂亮姑娘们捧着掌大的小碗绕过月亮门鱼贯而，心顿时就开朗了，他一边欣赏人景，一边暗骂万恶的资产阶级太懂享受。

    霍司明就翘着脚坐在一旁，看窦泽不加掩饰欣赏姑娘们的神，看他咒骂自己的小表。霍司明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好看吗？”

    此时屋里还有一个服务员没走，登时闹了窦泽一个大红脸，他恼羞成怒：“比你好看！”

    不料霍司明却将此话当了真，他叫住那个走的服务员，让她们之前上菜的那群也来，将近一米九的个站在这群容貌上佳平均一米七的姑娘们中间，问：“我难没有她们好看？”

    “你一个大男人跟姑娘们比什么？”窦泽这样说着，心里却忍不住打量对比，这一比不得了，他蓦然发现，即便是此刻满狼藉，霍司明那张斯文败类的脸竟也称得上艳压群芳。

    姑娘们听他们对答，皆不在意的笑笑，向霍司明：“霍董，我们去了。”

    霍司明摆摆手，脸上不太兴的样，倒也没再表示什么。

    窦泽心虚地低吃菜，霍总却不放过他，要他回答问题，万幸这次不是问他得好看不好看。“你上次说要开会的事，忙得怎么样了？怎么不听动静了？”

    “黄了，派别人去了。”窦泽说。

    霍司明原想替他夹菜，胳膊伸到一半又放弃了，放回自己碗里问：“为什么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