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买卖都要看风向。”

    他不太擅应付辈，在自己家里要么沉默要么牙尖嘴利恨不得一气将老霍董气死，如今面对窦泽的父母便有些束手束脚，然而他自己却不觉得难受尴尬，只是尽力想博得他们的好。

    话说得差不多了，临门的时候，刘青拿了一把香蕉给他：“带吃的走吧？”

    窦泽好不容易盼着大功告成，此刻恨不得拉着霍司明上夺门而，对刘青：“别了妈，您留着给我爸他们吃吧，霍哥他们家什么都有。”

    霍司明却接过来，提着香蕉把儿，说：“确实甜的，谢谢阿姨。”

    窦泽看着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妈，你们快别送了，霍总明天一早还得上班呢。”

    他这样一说，刘青他们果然不再送了，嘴里连：“那你们快走吧，不要耽搁了，回去早休息。”

    两人一起走到楼，窦泽折腾了一天，已经有累了，靠在副驾驶的车窗上垂着。

    霍司明一边发动车，一边问：“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累了。”他抬看了一挡风玻璃前放得半把香蕉，说：“你怎么还真拿了？”

    “阿姨一番好意。”霍司明打了个转向，车厢里尽是转向灯发的滴答的提示音。

    窦泽抿了抿嘴，半晌才说：“今天谢谢你了。”

    霍司明没接话，车渐渐驶离医院，到了宽阔的路上，两人沉默半天。窦泽想起他临走前的那个神，谢小南安安静静站在那儿的样，一时想开却开不了。他现在欠霍司明的越多，将来越难还上这份人。

    霍总一向是个沉得住气的，他看窦泽的坐立不安，却不不问。

    一直等到车停在窦泽的宿舍楼，才问：“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小孩抵抗力弱，怎么一直让她待在医院里？”

    窦泽一直想着谢小南的事，霍司明一张嘴他便知说得是谁，正是瞌睡递来了枕，答话的时候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磕磕绊绊：“她……她是先天毒症，从小住在医院，一直在等肾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