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跟着往里走了两步，猛然发现，几乎整个CBD区的风景都容纳这片无遮无拦的视野里。他问：“怎么装了这么一大片玻璃？连个遮挡也没有。”

    又走了几步，霍司明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里面一半的面貌，窦泽站在门外，只看到一张宽大厚重的办公桌，上面摆着霍司明的名牌，牌上的标签是‘首席执行官’。他又微微侧了侧，于是看到办公室另一边的风景，弧形的落地窗占了整整一面墙，明媚的光照得办公室里几乎没有死角。霍司明半个站在里面，说：“来。”

    前台已经回过神来，一边弯腰一边说：“记住了霍董。”

    霍司明却还在看着她，等她答话似的问：“记住了吗？”

    “那你就坐。”霍司明轻轻拍了拍老板椅的椅背，又指着文件柜后面隔间的暗门说：“如果累了就到里面休息一会儿，那里有床，我大概还得一会儿。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叫吃的？”

    窦泽笑了笑，：“要是我坐在这里，心恐怕也会很好。”

放到前台，对那里的迎宾说：“一会儿白秘书班把这两个东西给他，另外……”他轻轻拉了一把窦泽的胳膊，说：“以后他过来，都不需要预约，权限可以直达总裁办。”

    霍总：“会的，总有机会的。”

    “休息室里有一个小冰柜，里面有零和饮料，你自己拿。”霍司明说完，又忍不住走到他面前，很喜悦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叮嘱：“你在这里什么都可以，等我一小会儿。”

    窦泽已经有些尴尬，推了推霍司明的手，说：“你……我就来这一次，又不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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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司明一手在兜里，一手还牵着窦泽的手腕，心很好的样，走电梯间里还看了看上面的倒影，嘴角似有笑容。窦泽跟在他后，轻轻把手腕挣来，表有些尴尬地说：“你在公司里真威风。”

    因为这一句话，窦泽愣怔了，他回忆起从前两人相的场景，霍司明总是温柔沉默，从未摆过资本家的派，连吃饭也是随着他吃简餐、路边摊、油脂麻儿的小饭馆，从未有过一句抱怨。窦泽一颗心不自觉便化了，毕竟有过那么好的时候。

    “……”窦泽受到他的绪，看着他的表，不知该作何答复，最后只好扯着嘴角笑了笑说：“好。”

    霍总回看他，神柔和又包容，随后接了一句：“我在你面前何时耍过威风？”

    窦泽却不敢真的坐到老板椅上去，看着霍司明关切的样，说：“不饿，你别我了，我就在这里就好，忙你的去吧。”

    前台小姑娘看着这个一分钟之前还被她当送外卖的男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场会议不知是因为窦泽的介还是真的已经找到解决方案，结束得很快，窦泽大概只在总裁

    霍总亲自将他领到总裁办公室，途中路过层会议室，全透明的钢化玻璃里透公司各层领导们好奇的脸孔，白若安坐在总裁位置靠，也回过来看他，个揶揄的笑容。好像全办公室的人都知他怀了霍司明的似的，窦泽被他们的目光得不得不心虚地低了。

    听他这样说，霍司明不知在哪里了一个开关，外面来的光便慢慢黯淡了。他问：“不喜吗？我看着光，觉得心也会变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