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源吃了一块饼，窦泽嘴里半块，问：“饿不饿？我给你冲一碗芝麻糊吧？”

    “不用了，一会儿该吃不中饭了。”窦泽一边左右晃着胳膊帮母亲理线，一边说：“，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窦源扑哧笑了：“什么事儿？怎么忽然一本正经的？”

    “我想……咱们利用班的时间去小生意，摆个夜市摊儿什么的，卖衣服和小饰品……成本小而且收可观。”他犹豫着说完，窦源已经歪着开始思考，她原来的工作忙碌，本没有时间赚外快，如今槽清闲来，便觉得弟弟的想法很可行，而且家里负债累累，单凭工资还债确实不太实际。

    她嚼完了嘴里的饼，了嘴角的饼屑，皱着眉已经思索起来，弟两个都是脑灵活的，只是从前困苦的生活将窦源磋磨的没了生气，如今希望回来，她自然也更加上起来。眨间已经想了主意：“咱们也不用跑远，护校那里就很好，离医院这边也近，那里女学生多，晚上来逛街的也多，肯定能行！我同学有服装批发的，等我一会儿打个电话问问……”

    窦泽听她同意，兴起来，只有刘青在担心：“你们两个白天都要上班，夜里再去摆摊，能吃得消吗？”

    “年轻力壮的，怎么吃不消？”窦泽说。

    窦源皱着眉，正在思考货源的问题，听到这话也帮腔：“要是不想办法，光凭这工资以后……”她本想说以后还债的事，又想到父母老迈，还不知治病的钱皆是从别人手里借得，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儿，继续说：“以后南南上学怎么办？补习班那些，销大着呢。”

    南南正窝在床上和姥爷一起看书，听到妈妈的话，睛一亮，小声问：“我可以去上学了吗？”

    “是啊，等你明年天病好了，就能去了。”窦源笑着说。

    窦泽不明所以，问：“肾源的事有着落了？”

    “是啊，霍先生真是神通广大，说是最多过完年，这事就能办妥。”窦源叹服。

    窦泽这次没有反驳，他也承认霍司明的神通广大，不过却问：“你们什么时候还有联系？”

    窦源两一眨，嘴一碰，说：“就是……霍先生帮南南找肾源的事，可能是你之前跟他说了，他就联系了我，也没打过几通电话。”

    “……”窦泽狐疑地看了他一，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有些疙瘩。

    刘青异想天开：“唉，霍先生一表人才，要是你俩能成，可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