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南南抱着粉的小玩偶，继

    窦泽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事是他先提起的，现在却只剩窦源一个人去，连个帮衬也没有，偏偏他如今大着肚，连走路也要小心翼翼，更不可能去帮她了，顿时懊恼不已，说：“，你……上天就冷了，爸快手术了，南南那边也快了，你先别折腾了，等明年我跟你一起，到时候有个帮衬，不然你一个女的夜里也不安全。”

    两人到病房楼分别，霍司明便回去了，不然窦泽知他在外面等着，有心理压力，待不了多久就要来。

    晚上班，两人一起吃了饭，霍司明送他去医院，一路散着步，窦泽说：“真快，都八月底了，看夏天就要过完了。”

    “是啊，天冷之前还能几次摊，我就批发了饰品。”窦源压低了声音，有些欣喜，说：“我本来以为不到开学，人会很少，结果多人光顾的。”

    果然，没一会儿，谢小南就被卢然牵着手送回来了，看到窦泽，年轻的小护士睛一亮，笑着打了招呼。待她走后，刘青便说：“小卢真不错，得漂亮，工作也稳定，名牌大学毕业的，家里况也简单。”

    窦泽当即给她打了个电话，那边糟糟，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起来，大概是卖了个开门红，窦源的心不错，问：“你到医院了？”

    窦泽哭笑不得，知她想说什么，先发制人：“这才见过几次面，您怎么连人家都打探好了？”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也二十多的人了，到了对象的时候了，再过两年把婚一结，我跟你爸就没什么牵挂了。”刘青说：“人家漂漂亮亮一个小姑娘，又温柔又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又转问谢小南：“南南，小卢阿姨好不好？”

    霍司明。

    窦源笑笑，说：“没关系，我十多钟就回去了，你放心吧。”可能是又来了顾客，窦源那边的声音时断时续，挂了电话。

    “你去摆地摊了？”窦泽问。

不知确诊的事？”

    “她也没说，只说去那边看看。”这个年纪的老人，很多已经不敢年轻人们的事了，怕被嫌弃。孙们有无心，可父辈们支撑着老迈的，已经渐渐要看他们的脸行事了。

    窦泽心中不安，懊恼自己没想清楚就随便主意，如今害窦源一个人去摆摊，连南南的面也没时间见。想到这里，他问：“南南呢？”

    “凉一也好。”霍司明拂掉他肩的落叶，：“天，你还要外跑业务。”

    窦泽叹了气：“不知，我们都没敢告诉他，只说是一个良的小瘤，切掉就好了。”

    “这就唱起来了？”他笑着问。“我呢？”

    “她去摆摊了？”窦泽一听，皱着眉问。

    “跟着小卢护士去园玩儿了，估计快回来了。”刘青看了一墙上的挂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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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是一样的，不止我一个。”窦泽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窦国便不唱了，收了声，说：“你去护校那边了。”

    窦泽走病房的时候，窦国正坐在床沿上拿着收音机着嗓唱：“暑去寒来复秋，夕西东。将军战今何在，野草闲满地愁……”刘青的衣已经织了一半，织成一个圆圆的桶，这位买主的材大概有些富态，那桶看起来宽宽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