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

    窦泽轻轻摇了摇，闭上，不想了不想了……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霍司明果然还在家里，正穿着质料轻的睡衣在楼盛饭，见他来，说：“天有冷了，今天走的时候带件外吧。”

    窦泽脸上还有枕印，声音带着晨起的哑，说：“我的厚衣服还在宿舍里，等周末回去拿。”

    “那你先穿我的。”霍司明将小笼包放到他面前，又倒了些醋和辣椒蘸碟。又问：“你中秋的时候，要跟家人一起过吗？”

    窦泽拉开椅坐，夹了一枚包放嘴里，：“晚上一起，不过也不会特别隆重，我爸不能吃月饼，也就在台上看看月亮意思意思。”

    霍司明了，问：“那中午有时间吧？”

    窦泽这才反应过来，忽而问：“……你是想带我回家过节吗？”

    霍司明：“中午可以一起吃个饭吗？不是特别隆重，午可以继续回去上班。”

    窦泽拿着筷顿住，连上面夹得包都显得不那么味了，他有张，也有害怕，问：“你爸爸知我的存在吗？你柜了吗？”

    “应该知吧？”他沉思了一会儿，又说：“他们一直以为我是冷淡，或者双恋，所以并不需要柜。”

    “……”窦泽把包嘴里，连醋也忘记蘸。“你爸会把我轰来吗？”

    霍司明说：“你放心，他不敢的。”

    离开家的时候，窦泽从霍司明的衣橱里挑了一件最不打的外，穿上去觉肩膀重若千斤，他怕被同事们看来。霍司明看了一效果，赞赏：“很好看。”

    “……”窦泽有些不自在的抻了抻衣服的摆。

    霍司明笑了笑，两人一起走到地车库，终于是了结了这一周以来的争端。两人半夜里和好，霍司明忘记通知白若安，他驱车驶离小区的时候，便刚好碰到白若安站在大门吃包，一杯豆浆放在他车前的引擎盖上，一边吃一边向小区里面瞅，估计是在等窦泽来。

    窦泽看见他，侧了侧通过驾驶位的窗喊他：“白先生！”

    白若安也看到了霍司明的车，吞包说：“你俩和好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害我白跑一趟。”

    窦泽有不好意思，没说话，霍司明却说：“这个月给你发奖金。”

    白若安这才兴了，：“你俩先走，我殿后。”

    待车驶离了小区外的街，白若安的车还没跟上来，窦泽忍不住问：“白先生跟你很早就认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