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斗。后来大哥被斗死，三哥被斗残，四哥原本就不好，病死了。”

    窦泽忍不住抬看他，说：“你二哥还，上次家宴怎么没见他？”

    霍司明迟疑了一秒，说：“……车祸死了。”

    窦泽第一次接这些豪门秘辛，只觉心里凉飕飕的，看了霍司明一，问：“你们家小辈里，只有霍启平一个人？”

    “还有十几个，一分定居国外，一分散落民间。”霍司明了他的发说。

    “这么多年，你肯定吃了不少苦。”窦泽笑着说：“不过现在这龙椅顺推舟落到你上，也算是回报吧？”

    霍司明角勾个浅浅的笑，说：“睡吧。”说罢从背后搂住窦泽，蹭到他上，让窦泽一直绷着，忍了半个钟，实在忍不住，便悄悄往前挪了挪，又被逮回去。窦泽摸不准他睡熟没有，小声问：“霍司明，你睡着没？”

    霍总装着睡着了不吱声，窦泽又向前挪，又被抓回去，反反复复几回，他也累了，懒得再折腾，就那么将就着过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窦泽眯着说霍司明：“你晚上别抱着我睡，得慌，叫你也叫不醒。”

    霍司明装着一脸茫然，不记得这事儿似的，问：“有吗？我睡得沉，可能没听到。”

    窦泽只当他说得是真话，蒙又要接着睡，待霍司明准备楼时，他又忽然惊醒过来，叫住霍司明，说：“我辞职了！”

    “你昨天说过了。”霍司明系上袖扣，过来吻了吻他的脸，说：“你想怎么办？让她原来的同事面，我再给她安排一个职位？”

    “那倒不用。”窦泽坐起来，靠到床，说：“就是南南换肾的事儿，你可别真不，我连你是南南舅妈这话都说去了。”

    霍司明听着笑起来，忍不住抱着他亲了亲：“到时候我不面，叫医生直接跟她说。”

    窦泽笑着，兴了：“霍总真！”

    霍司明搂着他的腰问：“那晚上我还能不能抱着你睡觉？”

    “……”窦泽愣了一，又把自己埋被里，闷闷地说：“抱吧抱吧。”

    霍司明拉开他的被，说：“那你先亲我一。”

    “你不怕迟到啊？你们公司每天早上不是要开晨会吗？”

    “白若安主持，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