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兄弟，你却惦记着上我。”他浅浅笑了笑，接着说：“后来，好时间不理你，也是怕给你希望，叫你误会……”

    霍司明看着他的嘴开开合合，忍不住有些急切地问：“那现在呢？现在你怎么想？”

    窦泽看到他的表，安似的轻轻挲了两他的胳膊，说：“那天我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说……要是现在让我离开你，我会舍不得。”

    霍司明的睛望着他，心里的满足快要溢来，却不敢靠近。

    窦泽也看过来，与他的视线对上，慢慢说：“我不知这是不是，但我崇拜你，习惯你，激你，也害怕你……”窦泽慢慢靠过去，闭上睛抱住他，说：“霍司明，再给我时间吧，我尽快……”

    霍司明拥住他，双手不敢用力，轻轻抚着他的背，像抱着最易碎的珍宝。

    楼的阿姨们已经完了活儿，要走，犹豫着该不该叫他们，窦泽搂着霍司明的腰，一睁，却看到楼两位阿姨站在那里踯躅的影，有些尴尬地松开搂着他的手，转回了房。霍司明朝楼望，看见阿姨们已经摘了围裙，遥遥招了招手说：“辛苦两位。”

    阿姨们连客气，一起离开了公寓。

    窦泽坐在床沿上，脸上还有些发烧，他回想起刚刚的景，不敢相信那竟是他自己说来的话，觉得矫又丢人。

    霍司明站在门，里带着温柔的笑意，看过来，敲了敲门，说：“楼吃饭吧。”

    窦泽仍有些不好意思，慢吞吞走过来，霍司明却不像往常那样揩油拉手，而是走在前面，叫他自己小心台阶。

    他们吃晚饭时，窗外又起了雨，霍司明望着外面瓢泼的雨幕，问：“今天还要去医院吗？”

    “去吧，我不知去哪找了份工作，大概会晚班，要我帮她兜着。”窦泽扒了两饭，又看霍司明脸，解释：“如果我们两个都不去，我爸妈会担心的。”

    霍司明摇摇，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一会儿开车过去吧，雨太大了。”

    窦泽又觑他神，说：“那你跟我一起去看我爸吧？一个人待着，不是会害怕吗？”

    霍司明笑了笑，说：“好。”

    两人收了碗筷，到车库开车。雨势太大，市区里，司机们都把车速拉得很慢，等两人到病房楼时，已经是半小时以后。霍司明撑了伞护着窦泽车，自己淋了一肩。到走廊里，窦泽给他拍拍衣袖上的，说：“那么大的伞，淋不到我，你也给自己遮挡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