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呢，没跟他说。”刘青坐在床，看着霍司明极有耐心地一勺一勺喂完了一碗粥，还帮窦泽了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嘴上却不敢说。

    窦国不懂，便不再追问，而是嘱咐刘青：“你这两天多去照顾孩，我这边你不用了。”

    刘青赶快又侧回来，装一脸兴的样，说：“看了看了，可漂亮了，就是有小。”

    霍司明不给他，持拿着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他，刘青看不得两个男人这样亲密，却也无可奈何，半侧了，装作打量病房的样。

    “没事就好。”窦国虽已猜到窦泽与霍司明关系不同寻常，却万万想不到窦泽怀那里去。又问：“去哪家医院了？”

    窦泽一抬看见刘青，喊：“妈？”

    “也不是什么好吃的，煮了一些小米粥，你现在只能吃。”她站在床的另一边，拆开保温桶，把粥倒来，笑着端到他跟前去，说：“喝一儿。”

    窦国问：“是什么病？”

    母女两个都说：“已经好了。”

    霍司明抿了抿嘴，把鱼汤放到桌上，接过小米粥的汤碗，说：“我喂他。”

    刘青也怕窦泽真看到孩那样心里难过，便向着霍司明说：“手机有闪光灯，对孩不好。”

    刘青在她的安止了泪，又隔着玻璃去看里面小小的婴儿，两人看完了孩，才回到人民医院。窦国几乎一夜未眠，见她们回来，问：“小泽怎么样？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刘青看见鱼汤，啧了一声，放保温桶，说：“鱼汤是发，他刚剖腹，怎么能让他喝这个？”

    霍司明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被窦泽悄悄摇了摇打断了，说：“他不懂这个，您给我什么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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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吃完，霍司明收拾了保温桶，拿到卫生间去洗了洗，盖好盖递给刘青，老太太便知这是送客的意思了。窦泽看着霍司明皱了皱眉，却不好说什么。

    “不用了伯母，我给窦泽请了专门的营养师，不用麻烦你们了。”霍司明面上虽也谦恭有礼，但态度明显客气又疏离。

    刘青拎着煮好的小米粥走到窦泽病房的时候是上午十钟，霍司明正端着小碗喂他喝鱼汤。

    刘青自觉站起，对他说：“你好好养着，中午我叫你过来送饭。”

    窦泽也怕这边的事耽搁了窦国那边，便说：“妈，别让我来回跑了，南南的陪护昨天刚

“会没事的。”

    刘青心里慌的，正想着回家煮些小米粥给窦泽送过去，窦源也请了假，否则只有刘青一个人，定然顾不了两边。

    窦源说：“在一家私立医院，那里阑尾炎得好一些。”

    窦泽笑笑，见刘青也这样说，才稍稍放心。又想起窦国，问：“我爸那边……怎么样？”

    当着刘青的面不好表现得太过，窦泽朝他眨了眨睛，伸手要去接汤碗，说：“我自己喝就行，没那么气。”

    窦泽伸手悄悄了霍司明一，叫他不要表现太过，霍司明不反应，窦泽只得一边吃一边跟刘青找话聊，说：“妈，你去看孩了没？”

    刘青支吾着说不来，窦源连睛也没眨，说：“阑尾炎，了个小手术。”

    “我还怕没发育好。”窦泽指着霍司明说：“让他给我拍照片，他也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