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安抚着这个妹妹。她记得当年妹俩落街，被人牙卖到青楼，她们悄悄逃来，为了救这个妹妹，她甚至杀了一个人，而刘煜就在不远看着，看着她手起刀落，看着她站在血泊中，神冷清无波，而妹妹依偎在她怀里，她轻轻抚着她还在颤栗的后背，抬看向刘煜。

    也许当时的神太过凌厉，也许刘煜觉得她虽然心狠手辣却有一个致命的弱，所以才选中了他。

    他说，“你跟我走，我会给你妹妹找到一个好归属，让她平安大。”

    那时她们妹已经无路可走，要么被抓回青楼过猪狗不如的日，要么被送牢房为那个恶心的男人以命抵罪，唯一的活路就是跟他走。

    她没有犹豫，就这样了。

    那时她们还不到十岁，妹妹去了王司府上，过得无忧无虑，还有心事跟后宅女一般耍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而她，每天面临的是和一帮少年一起拼命搏杀，在野狼群中，拿着匕首，为赢得最后生存的权利一次一次倒再一次一次爬起来。

    她本来是可以怨恨的，但是看到同样在野狼群中搏杀的刘煜，她怨恨不起来。她知他跟她是同样的人，为了生存，不得不将自己成一野狼。

    无常女喂青女又吃了一粒药，将人安顿好，这才离去。翌日，青女几人已经可以地走动，尸疮的创面已经好很多，无常女时给她们喂药，沐浴。

    “咦，这药汤怎么没药味？”青女将泡在白的里，使劲嗅了嗅，有一米香。

    “这只是糯米。不是什么药。若是普通尸毒，光这糯米就能解，但这次的尸毒……”无常女声音戛然而止，她不该跟这个没用的妹妹说这么多。

    青女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看着无常女的荷包，里面放着她们的解药，“何必如此费事，每次都亲自喂我们，这药我来喂她们就成。你还有大事，且去忙吧。”说罢就要去够那荷包。无常女捉住她的手，斥责：“这东西可不能放你那里。就你这，被随便一个有心的人诈一诈，什么都抖落来了！”

    青女撇撇嘴，抱怨了几句，终究没求。

    明明同样的药，同样的汤，四个婢女好得很快，傍晚就活蹦了，而青女还乏力，低烧不退，想来是她染时间最久，毒素积累更多，无常女便给她加大了计量。可即便如此，也未见好转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