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通，皇兄增调几名得力官员，乘机接罗氏一族的矿山和兵坊，逐步架空罗家堡名产业，让他们失去依仗，同时让罗祺当说客，前往益州，说服罗氏一族。”

    “罗祺此人虽然弱，却也有些准则，尤其好江左士族之风。若扶他掌控罗家堡，对朝廷而言是好事。”

    开元帝当然也明白这个理，只是这个罗祺且不说他有没有能力说服罗氏一族，即便有，他能愿意？

    “罗敬辉若死在赵石手里，罗家堡必然跟刺史府拼命，我们作上观便可，但，罗敬辉死得莫名其妙，罗祺那边恐怕是要讨个说法的。”

    “皇兄放心，此事，司隶台一定会尽快查明真相。”

    翌日，漱玉斋了一本名为雪女的画本。画本画的自然是前日里罗敬辉的案。

    雪女一词，甫一便激起了泰康城百姓的八卦。据传很多人在雪夜看见过雪女的踪影。城西打更的赵三，说亲见过三次，甚至某一次太过震惊，脚一，掉里，他以为要被冻死了，是雪女救了他。

    雪女的名声早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所以，画本一，立时被抢购一空。

    楚云挤在人群里，任他人大，武功，却被人扯散了玉冠都没捞到一。而最后两本还是被一个弱给抢走的，他手背上清楚留着那只弱的手指划来的血痕。

    那弱正是司隶台的曹沫。楚云睛都瞪红了，气呼呼地冲蔷薇园，宋轶正在翻新近从千机阁淘来的书，随手丢给他一本画本，“听说广平王年轻时跟罗敬辉关系不错，这件事他可知晓？”

    翻开画本，楚云迅速看了一，视线最后定在罗敬辉和杨令先跪地受死的页面上，突然脑中一阵闷痛，眩随之袭来。他不得不勉力扶住额。

    宋轶本一直盯着他，看他如此形容担忧：“不舒服么？”

    楚云摆手，脸恢复如常，“义父与他十多年前就分扬镳了。”

    “我看前朝野史，说广平王多次率兵为罗家堡解围，罗敬辉也没少为萧氏一族的兴亡心。两人也算得上是生死的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分扬镳的？”

    “这事我倒是听义母说起过，似乎是一次被胡兵追击，他们在一座雪山上困了一个月之久。缺衣少粮，义父回来瘦得包骨，差没饿死在山里，发生了什么，义父只字未提，从那后便跟罗敬辉断了往来。”

    雪山？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