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喝，谢景钰继续：“不过我并没有掌握到任何指向他们的确凿证据，他们的很谨慎，当年直接参与这两桩事件的人，似乎都已经被赶尽杀绝，我寻了这么多年，居然一个都找不到。”

    燕文灏藏在袖中的手用力握，指甲陷掌心，这样带来的丝丝疼痛，挽回了他的理智，“除了他们，你还查到了谁？”他的中盈满了疯狂的杀意。

经歇了，更重的，慕公还病着，还是回去休息吧。”

    张了张嘴，谢景钰斟酌许久，发现无论任何言语都是空的，本无法去安此时燕文灏，便又将到嘴边的话吞，转而抬手拍了拍燕文灏的肩膀，又给他斟了一杯酒，无言安他。

    待慕凌离开，燕文灏才重新回到塌坐，示意谢景钰继续刚才未说完的话。

    慕凌垂眸，认真思索起来，沉默了半晌，他才轻声说：“既然殿已经睡了，我便不打扰了。”话音落，他就转过，又带着阿临沿着来时的路，脚步缓慢地离开了。

    “再查，当年母后突然逝世时恰逢后大选，那日有许多新的女，也有许多年老的女被放逐。”燕文灏的声音冷冽无比：“这么多人中，总会有一两个也参与了此事，她们侥幸离开，或许改名换姓，或许躲在哪战战兢兢……总之用尽全力去查，一定有人还活着！”

    谢景钰握手中的折扇，郑重承诺：“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

    “就这么一次。”燕文灏偏看他，中的杀意十分明显：“景钰，陪我喝个痛快。”

    燕文灏直直看着他，睛有些发红：“总有一天，他们统统都要死！”他会为母后，也为自己报仇！

    他们互相都没有再开，只是不停地喝着，直到更夫敲响三更更鼓，地上也

    看着前犹如困兽一般的燕文灏，谢景钰知如果此时此刻再不让他发一，恐怕后果会不堪设想，所以他犹豫一会，便脆地了：“好，我陪你喝。”

    谢景钰，接着说：“正如你所料，良妃与淮王，确实有染，而当年庄后的意外死亡，或许也和他们有关。”

    谢景钰抬眸看了他一，叹息一声，：“德贵妃兴许也参与其中，而且，你之所以会中毒，只怕也与这位正得盛的贵妃娘娘脱不开关系。”

    一饮这杯酒，心中的滔天怒意却丝毫没减，燕文灏的目光落在酒壶上，在谢景钰没反应过来前就已经拿起酒壶，仰起，大大喝起来。

    他这是来错了？

    他一定要查清当年母后突然离世的真相，也一定要让所有加害他与母后的人，付应有代价！

    让福全备好酒菜，又打发他去门守着，不能让任何人后，燕文灏和谢景钰两人，就这么一人一壶的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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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实在让他有些挫败。

    第13章 仇恨

    只不过，在转过的刹那，他似乎觉到了有一熟悉的目光落在自己上。

    “……”听到这明显是在赶人的话，慕凌睁大，不禁怔了怔。

    谢景钰抓住他的手，蹙着眉：“你刚解毒没多久，这么喝，你的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