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颠倒是非的问话，路严明不置一词，只是面无表地站在原地。

    说完话，路严明便重新看向燕帝，他躬行礼，神肃然：“微臣恳请陛，允许微臣传召郑元上殿。”

    燕帝对考试舞弊一向十分重视，此时，他低着，重新将手里的奏章又翻看了一遍，之后他看向路严明，沉声问：“路卿，你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方才所言非虚？”

    听闻有信件为证，李泽章神已经有些慌，但他依旧没有自阵脚，而是磕了一个后，声音越发洪亮：“陛圣明，微臣确实不曾过此事，至于与许昌往来书信，不过是因他将微臣看恩师，时常会写信来问候罢了。”

    “既然是他，便宣他上殿吧。”燕帝摆摆手，示意福喜传人上殿。

    太和殿又是一片寂静。

上已经到面不改，他压心的恐惧，径直跪在地上，声喊冤，甚至指天发誓，言外之意，是路严明诬陷于他。

    说完，他转看路严明，厉声问：“加之罪何患无辞，路大人您如此煞费苦心，到底意何为？！”

    李泽章重重地磕了一个，神焦急，又疾声辩：“许昌确实经常给微臣送金银礼品来，但微臣从来不曾收取，若是陛不信，可唤来我府里的任何人，他们都能为微臣作证。”他已经有些病急投医。

    不可能，郑元明明已经死了才是！

    过了一会儿，殿外缓缓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一些比较靠后的朝臣都忍不住稍稍偏了偏，看向来人。

    “陛，微臣冤枉啊，微臣真的不曾过这些事。”

    燕帝皱着眉，拿过被呈上来的信件，拆开一封看了一后，便把目光扫向跪在地上的李泽章，冷声质问：“李泽章，你可还有何话说？”

    路严明闻言，嗤笑声，他看了看李泽章，中的嘲讽之意十分明显：“李大人，你莫要忘了，你府里的任何人都是你的人，你让他们说什么，他们自然只能说什么，谁敢开说一句实话？他们又怎么能作为证人？”

    路严明：“正是他。”

    “启禀陛，”路严明上前一步，弯腰作了一个揖，然后从怀中一叠书信，恭敬：“微臣有他们二人互通的书信为证。”

    行过礼，他方才抬脚迈门槛，昂首着，走太和殿。

    郑元不过二十五六岁，得不算俊朗，但眉宇间自然形成一英气，宇轩昂，他神清澈、明亮，让人看了极为舒服。

    “郑元？”燕帝挑挑眉，问：“可是方才你说被许昌换走试卷之人？”

    李泽章听到郑元的名字，登时瞪圆了睛，中闪现灰败之，他脸惨白，额冒着虚汗，心中的不安越发烈——

    行至太和殿外，郑元停了来，他双手四指相合端于前，对着大殿之上的燕帝，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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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帝中泛起阵阵寒意，他盯了李泽章半晌，忽然将手中的信件全丢置在他面前，一叠信件撒了一地，他怒斥：“李泽章，你贪污受贿，滥用私权，纵容考试舞弊，又常年收受许昌贿赂，你们二人狼狈为，如今有书信为证，朕且问你，你可知罪？”

    燕帝居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