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怜惜。

    弯腰，他又行了一个礼，随后认真：“殿，微臣方才是说，如今您的，已经与常人无异了。”

    “……与常人无异？”

    燕文灏的神怔怔的，神还有茫然，他这幅十分无助的模样，看得本来十分欣喜的福全圈都忍不住红了，他实在为自家殿心疼。

    上前一步，福全小声唤：“殿？”

    燕文灏没有回他，也不看他，甚至表都没有丝毫改变，似乎了神。

    裴御医摇了摇，轻叹：“派人去将王妃请来吧。”说完，他又转过，看向一个个也都呆住了的御医，对他们说，“你们都先去候着。”

    收起脸上惊骇的神，御医们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不同的表和绪，只是这会儿，并没有人分神去注意它们。

    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他们便拿起自己的药箱，轻手轻脚地退了去。

    御医们一走，裴御医便给福全递了个神，福全心领神会，对他，便转走至殿门候着。

    等到房里没了其他人，燕文灏很快收敛起了脸上的神，偏看向裴御医，蹙着眉，里着一丝怒意。

    “解释。”他语气平淡，但气势十足。

    裴御医表一变，慌忙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地低声：“是谢大人吩咐的。”

    “景钰？”燕文灏眸闪了闪，垂眸看向他，冷声：“把话说清楚来。”

    “是。”裴御医了额上的冷汗，言解释：“昨日了早朝之后，陛传召了六尚书，右丞相还有三殿，四殿，五殿三位皇于御书房议事。”

    “议事完后，四殿让兵尚书赵大人派人传来消息，陛已经有意将前礼尚书的案给您来主审，只是碍于您的病，还在斟酌考虑，迟迟没有拟圣旨来。”

    说到这里，他抬眸看了一燕文灏，停了片刻，之后又继续：“谢大人担心耽搁太久，还会生其他变故，于是昨夜连夜，想同您商量，但您与王妃当时都已睡，他便没有打扰，转而来找微臣，吩咐微臣在今日晨诊时，务必当面说您已经恢复，消息自会传陛耳中……”

    中的怒意逐渐缓和了来，燕文灏：“我知了，你起来吧。”沉一会，他又：“父皇今日必会召你过去问话，他若问起我的是如何恢复，你只需照国师的话，将功劳都推到王妃上便可，其他勿要多言，可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