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绪，依旧没有减少分毫。

    抿着，慕凌迟疑了一会，方才小幅度地了一，“嗯，我知。”

    以五万兵力抵抗敌军五十万大军，即便能赢，也该是非常惨烈的，然而那场战役的伤亡却非常少，可以说赢得十分漂亮，他那时年纪尚小，在听父亲说起的时候，能记的不多，却唯独牢牢记住了一个名字，云景。

    云景是燕云云家最小的孩，当年，尚且只是弱冠的年纪。那场战役之所以赢得如此漂亮，伤亡减至最少，就是云景想了一个奇招。

    “是，”燕文灏微微颔首，话语里有些意味：“所有人都知，也不会轻易忘记。”

    垂帘，燕文灏的声音仍然在继续，他的语气淡淡，不不慢地将故事娓娓来：“云家屡建奇功，天将士皆对他们臣服，何况云家家教严明，从不成仗势欺人，甚至乐善好施，无论是在民间或者朝廷，都颇有威望。”

    “看云家逐渐壮大，父皇担心云家的势力会对他造成威胁，于是对母后的意日益渐少，对她也越来越防备，他冷落母后，去幸其他妃嫔，鲜少再去未央。”

    “在我六岁那年，边境再次有敌来犯，云景重伤未愈，父皇却亲自旨，将尚在伤中的云景送上战场，这次战役，虽然最后还是赢了，但我的小舅云景，他却永远留在了战场之上。”

    燕文灏思绪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年，消息传至京城，他看到自己母后第一次伤心痛哭的模样。

    他低着声，里有一抹痛意：“自从那日之后，母后她便病了，而之后短短不到三日，她竟然就病到药石无医的地步，群医束手无策，只能睁睁看着我母妃生命渐渐消逝，回天无力。”

    燕文灏说着，握着慕凌的手猛然收，里突然爆发烈的恨意：“母后她并非是病逝的，而是有人趁着她为小舅的骤然离世伤心难过，松懈来的时候，对她了毒。”

    心里泛起疼惜之意，慕凌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燕文灏的手背，当是无声的安。

    或许是真的起了作用，燕文灏的绪渐渐缓和了来，但他中的寒意仍旧丝毫没有褪去。

    “母后所中的毒，乃是一奇毒，可令中毒之人脉象看起来像是突然得了重病，这毒量少时，不会让人立刻毙命，而是会在人潜伏十几年，使人缠绵病榻，痛苦非常；量多时，便犹如重病暴毙，没有任何征兆，也难查其本原因。”

    “所以，纵然父皇当年令彻查，整整查了一个月，最终也只能得一个心伤过渡，郁郁而终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