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嘴角扯一抹无奈的笑：“这难题，只怕就算是摆在父皇前，父皇也一样为难吧？”

    慕纪彦始终安静地听着，面容丝毫不面，对此不发一语。

    猛然把抬起，燕文灏里还带着淡淡的茫然，他看着慕纪彦，言问：“不知在慕大人看来，我该如何？”

    慕纪彦闻言，把手中的杯盏放，然后重新把目光投掷到他上，中的光一闪而过，“认真查！”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近年来，秋试徇私舞弊之风盛行，陛早有心要查，此时现的这期案件，无论关系到谁，殿都不该理会他们，将案件彻查到底才是，陛或许也是为了这个原因，才会命你来主审。”

    以慕纪彦对燕帝的了解，对于燕帝之所以会旨让燕文灏来主审这起案件的原因，自然能猜到八九不离十。

    听完他的话，燕文灏微微颔首，肃然：“慕大人所言，我记了。”不过，他眉间的褶皱，还是没有松开，显然还有疑惑。

    稍稍犹豫了一会，燕文灏忍不住，又一次开：“我还有一个问题，请慕大人为我解答。”顿了顿，他直言：“慕大人认为，我该选哪些人协助我审理案件？”

    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慕纪彦思索了一会，斟酌着说：“我倒是知几名官员，他们通达聪慧，人品学识都非同一般，只是由于格太过孤傲，不喜与人同，加上从不修饰言辞，言语上也颇为直白，故而不曾受到重用，殿若是不介意，他们或许能助你。”

    “请大人写他们的名字。”燕文灏抬手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了一，慕纪彦提笔写了他刚才所说的几个官员的名字，一共五人，给了燕文灏：“便是他们了。”

    接过纸条，燕文灏低扫了一，在看清上面的名字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里不禁，显然十分满意。

    ——这份名单，与他先前自己所拟的名单，一人不差。

    这几个官员，都是他曾经让暗五去调查过的，个个品和学识都不差，唯一比别人差的，便是一个良好的机遇。

    至于这个机遇，便由他来给吧。

    ※※※

    慕凌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酉时。

    盯着床的雕看了一会，昏迷前的记忆再次涌来，心绪翻涌，他再次到疼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