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跨越，去到慕凌边。

    燕文灏一张可与日月争辉的脸绷得的，他的眸幽，声音却温柔无比：“……谦和，无论你此时多么痛苦，多么难过，但是，你不要再继续伤害自己了可好？”

    “你可以恨我，怨我，甚至手报复我，只要，你不会事，只要你一直好好的，只要你，不会想要离开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不要再说了！”言打断他的话，慕凌的声音很冷漠。

    事已至此，这些话，说得再多也是枉然，慕凌撇开脸，难过地笑了笑，心里泛起阵阵苦涩。

    或许，重生一世，他注定要落这个死局，挣扎着，找不到路。

    一时之间，室安静到落针可闻。

    两人相对沉默了许久，忽然，慕凌转过脸，目光如炬地看着燕文灏，言问：“你之所以会娶我为妃，是否是因为我爹？”

    绪冷静来，慕凌便重新开始思考了起来，他虽然重来不争不抢，只专心埋首书籍当中，但他聪慧过人，稍微一想，自然知燕文灏此时的况，从而由此猜到缘由。

    燕文灏如果要去争那位，势必需要借助各方势力，倘若武将有景琛，那么文臣必然也要位权重之人，唯有如此，才可以与三皇和五皇稍微抗衡。

    而他爹为左相，位权重，又未曾参与到任何党派，自然是最佳拉拢对象，但慕凌知，他爹从来不喜党派纷争，一心只忠于燕帝一人……

    大抵便是因为如此，燕文灏才会想到从他手吧，讽刺地笑了笑，慕凌虽然知自己越是去想，心里便越会难过，但他本无法控制自己……

    燕文灏闻言，神有微微变化，他的里闪过一丝绪，垂眸，迟疑了许久，声音显得低哑而涩：“……是，这确实是原因之一。”

    他不敢再有隐瞒，他知，以慕凌的聪慧，早已经猜了八九不离十，即便他极力否认，也无济于事。

    “果然是这样的……”

    垂帘，慕凌喃喃低语，他目光有些呆滞，之后便再也没有开。

    他已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即使是这个答案，让他越发地难受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