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那时，大概燕文灏的侧，已经有了另一个与他相匹的皇妃了吧……

    意料当中的没有任何回答，燕文灏抿了抿，轻叹一声，心中顿时苦闷无比，方才的好心已经全然消失不见了。

    走到偏殿门，慕凌伸着手，犹豫了许久，终究没有去开门，而是抱膝靠在门后坐，静静地听着燕文灏温柔的嗓音，但始终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着脚尖，悄无声息地退了去。

    负手站在原地，燕文灏抬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前闭的殿门，神复杂晦涩，仿佛他能够透过这扇厚重的殿门，看到呆在里的慕凌。

    除非能将沟壑填平起来。

    听见门后传来的轻微声响，燕文灏停顿了一，而后猛然回过，朝殿看了一，当他察觉到门后有一平缓的呼声时，他不禁勾了勾角，连眉梢都染上了一丝笑意。

    问完，燕文灏并没有停等待慕凌的回答，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我还记得呢，而且这一世，都不会忘记。”

    偏殿。

    他低着，低声喃喃：“当时，你弹六弦琴，我箫，我们是那么默契……”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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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终，慕凌仰起脸，随后又抬起手，轻轻了自己的角，缓和了一绪后，便不再继续坐着，转而站起来，也不回地走向里间。

    往前走了几步，燕文灏背靠在殿门上，他的视线落在挂在夜空的圆月上，缓缓声：“谦和，今夜已经又是一个圆月了……”

    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慕凌坐在门后，闻言，他将埋膝弯间，遮掩住自己的表，嘴角的笑容，充满苦涩。

    靠在门外，燕文灏握手中的箫，垂着眸，安静了一会，忽然再次声：“谦和，我给你奏一曲可好？”

    他不能，也无法给燕文灏任何回应。

    这一夜，凌霄阁的萧声，久久未停，一直到外面的更夫敲响了五更更锣时，才终于停来。

    慕凌原本是满心疑虑坐在床畔，思索着多元的份，当他忽然听着殿外传来燕文灏的声音时，他先是一惊，随后便站了起来，不自觉都迈开脚步，径直朝门走去。

    坐在门后，听着这一曲《凤求凰》，慕凌心神有几分动，但他一双睛，却酸涩无比，眶也有些微红。

    神越发温柔，燕文灏的语调也越发温柔起来：“谦和，你可还记得，昨日我们一起合奏时的景？”

    把箫抵在边，燕文灏睫轻颤，他呼了一气，不一会儿，一曲音节亮的《凤求凰》便被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里，十分嘹亮。

    所以，就这样吧。

    他们两人之间，虽然只是隔了一殿门，却犹如隔了一不见底的鸿沟，怎么都无法跨越过去。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或许等到很久很久以后，他已经能够释怀的时候，他会把自己的心意说的。

    “……”

    停奏时，燕文灏不禁也略微疲倦的眨了眨，又活动了一已经僵的两只手腕。

    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