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笑意的模样，他便知，燕文灏其实是心里有数的。

    稍稍松了一气，慕凌放了刚才提起的一颗心，他把两只手分别搭在燕文肆的两个肩上，把燕文肆转到跟自己面对面的位置，然后问：“九殿，你是何时见过她的？”

    燕文肆皱着一张小脸思索了一会，回答他：“嗯……大概是一个月之前，但的日，记不清了。”

    那时，他只是恰好经过园，看到她们站在一起，他先前从未在寝见过那名女，觉得十分面生，于是便多看了两。

    他当时躲在假山后，看到那女正恭敬地向母妃汇报什么，他怕母妃见了他又要打他，疼得很，本不敢走过去，所以只是看了几就跑了。

    如果不是今日再见到那名女，只怕他早就已经忘记了这件事。

    对于一个五岁的孩童而言，除非是印象极的事，否则一旦过去一段时日，便都会慢慢模糊掉。

    闻言，慕凌表凝重地想了想，接着追问：“那九殿可曾听见，她们都说了什么话？”

    “不曾。”摇了摇，燕文肆抬看着他，有些歉意地说：“我和母妃她们离得很远，而且，我也多待，就是看了几。”

    说完后，隔了一会，燕文肆又眨眨，仰着认真问：“她们说的话，我没听见，会有事吗？”

    摸了摸他的脑袋，慕凌笑了笑，轻声：“无事的，九殿无需多想。”

    小声地‘嗯’了一声，燕文肆低声：“那便好。”之后他就垂着脑袋，转回，乖乖地坐在慕凌边。

    差不多过了一会，玉竹便领着两个女，将慕凌先前吩咐准备的小菜和清粥送了上来。

    把矮桌上的茶和心都暂时收走后，慕凌就示意女将膳放，之后挥挥手，让她们不用留着伺候，可以先行退去。

    看着她们离开，燕文灏便给多元递了一个神，示意他去拦住玉竹——

    今日燕文肆突然现在凌霄阁，又与慕凌的关系甚是亲昵，玉竹是陈昭仪的线，她必然会想办法把消息传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