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带着笑意，漫不经心地随意问：“哦？那是何人指使她毒谋害二皇的？”

    听了这话，贤妃也偏，目光盯着她们，神严肃且认真。

    王嬷嬷低着，小声：“这……老不敢回答。”

    “有何不敢！”

    德贵妃微微蹙着一双柳眉，冷着脸，厉声斥责：“你们的后，站着的是本，而本是由陛直接授命，难还有谁能比陛还更有威慑力，让你们到惧怕吗？”

    “老不敢——”三人齐齐跪，将埋得极低，片刻之后，又小幅度地抬了抬，互相对视了一。

    她们相互斟酌了一会，然后，才由王嬷嬷面，再次言回答：“那名女所招供的幕后之人，是、是良妃娘娘。”

    心中对这个答案早已了然，但在面上，德贵妃仍旧佯装震惊不已，甚至险些打落了放在一侧的茶盏，她又一次确认：“你们所言可是真的？”

    王嬷嬷垂着，谦卑：“老不敢撒谎，这确实是这名女所招，娘娘可以与其对峙。”

    转过，德贵妃看向旁的贤妃，轻眨了几睛，随即故意询问：“可要再向她们确认一番？”

    她知，一向不喜嘈杂，一心诵经念佛的贤妃今日之所以会向燕帝主动请命，要一同参与这次审讯，便是为了提防她，怕她在审讯中手脚。

    “不必了。”不愿在此地多待，贤妃面无表地站了起来，她居临地看了一德贵妃，而后淡声：“既然已经问了幕后主使之人，便直接于陛定夺吧，是真是假，到了陛面前，一便会被分辨来的，你我都不需去随意揣测。”

    细细思量了片刻，德贵妃：“也该如此，还是想得周到。”说完，她又伸手，指了指王嬷嬷，对她说：“你随我同去正殿，向陛禀报，至于周嬷嬷和李嬷嬷，你们就先去候着吧。”

    “是。”

    恭顺地应了一声，随即，周嬷嬷和李嬷嬷就躬着，低着，先行退了去，唯独留王嬷嬷一人还站在原地。

    看她们退后，德贵妃便理了理衣袖，随贤妃其后，也站了起来，她扭过，吩咐了几名太监先将思若带回正殿，之后便由一名女搀着手，迈着缓慢的脚步，离开了这间临时‘刑房’。

    而王嬷嬷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