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地陷睡梦之中。

    因此，第二日，慕凌到访的时候，他还未起。

    从车来，慕凌站在姜府的大门前，示意多元上前敲门。

    大门被打开时，姜府的总李欣看到慕凌，仅仅只是怔愣一会了，回过神后，他立刻给慕凌行了一个礼，恭敬：“皇妃殿。”

    最近几日，每日都有大臣上门探望，三皇、四皇也都派人来过，故而慕凌会现，李欣并没有多大意外。

    “免礼起吧。”慕又接着问：“姜大人可还好？”

    “劳烦皇妃记挂，我家大人一切都好。”

    李欣低着，规矩地说完，就领着慕凌走向了正厅，请他坐后，又给他奉了茶，随后恭敬：“请您稍等片刻，才这便去请大人过来。”

    先前都是一些大臣过来探望，李欣便都是用‘我家大人还在病重’这样的借打发了，然而这次是慕凌亲自过来，李欣不敢主。

    “好，你去吧。”

    微微颔首，慕凌示意他去请姜溪，随即就伸手端起茶盏，垂眸，一一地浅抿着茶。

    李欣退后，多元便凑上前，小声对慕凌说：“才打探到，姜大人并非是真的病了，而是这几日以来，似乎有烦心之事，一直在借酒消愁。”

    “嗯？”

    慕凌闻言，愣了一，反应过来后，他联想到先前燕文灏所言，很快就猜到了原因，忍不住摇了摇，他在心里叹息一声，暗：这一字，果然最是伤人。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位置，觉了一被自己藏在前的信件，慕凌的心中难免会有些不忍。

    他其实知，用这封信件来对付姜溪，这个法是非常卑鄙的，而对于姜溪而言，更是非常残忍的一件事。

    但人心都是有偏向的，他也不例外，尽无法到原谅燕文灏之前的所作所为，再像从前一般信任他，可是他喜燕文灏，这一始终是事实，无法否认，也无法改变。

    为了燕文灏，他只能选择对姜溪残忍，卑鄙一次。

    因为，无论如何，他始终都是一都不愿意，看到燕文灏陷任何困境，受到半伤害。

    站在一旁，多元见慕凌兀自陷沉思当中，没有理会自己，于是他便只好恭顺地重新站好，把后面的话全吞。

    安静地抿着茶，慕凌坐在厅，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姜溪才表极淡的，缓步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