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想过半分母后的受？”

    里的笑意敛了敛，燕帝安静地看了一会燕文灏，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回到御座之上，又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坐吧。”

    燕文灏抬了抬眸，迟疑了一会，依言坐了来。

    沉默了良久，燕帝突然开说：“朕知，你一定会为你母后抱不平，觉得朕对不起她……”

    抬起来，燕文灏看着他，没有任何回应，算是默认了这句话。

    或许是涉及到了云瑶和云景，燕帝总有一歉意，也或许是燕文灏得太像云景，燕帝仿佛以为是云景又重新站在了自己的前，因此对燕文灏此时的态度，燕帝倒也不恼，而仅是浅浅地叹息了一声，又继续说：“朕确实对不起云瑶，辜负了她，你责怪于朕，是对的。”

    燕帝背靠在御椅之上，神有些疲倦，隔了一会，他又抬起手来，了一自己的眉心，轻声：“文灏，你大概不懂，什么是不自禁，那是一很奇妙的觉，而朕对云景，便是不自禁，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被他引，喜上了他。”

    顿了顿，他思索了片刻，又接着往说：“而朕之所以要娶云瑶，淮王其实说的并不尽然，他只说对了一分，其一，确实是因为她得像极了云景，朕自己知，朕终其一生，大概都无法和云景相守，那么娶一个和他相像的人，朕就能够自欺欺人地欺骗自己，当是他在朕边……”

    “这是第一，但是第二，却是为了朕自己，朕需要云家地支持和势力，而娶了云瑶，把朕与云家的命运牵连在一起，无疑是最简单，最快捷的的办法。”

    只是到了后来，当他登基为帝，发现云家日益壮大，云琛声明鹤起，百姓对云琛有加，隐约现功盖主之嫌时，他甚至开始分不清，这二者之中，到底是哪一个比较重要了。

    燕文灏听着燕帝的一番言语，却是从那一句质问之后，就再也不曾开了。

    他只能隐忍着，否则他若是开，便会忍不住一声一声地质问，把心底的怨和恨都统统说来，而这最终，只会惹恼了父皇。

    自己一人说了许久，却没有再听到燕文灏的回应，燕帝便也停了来，目光淡淡地注视着燕文灏，没有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

    谁人都不再言语，于是，殿便沉默了来，一时之间，落针可闻。